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鍾文晉看了之後急忙喊道,「快把小美人給我追回來!」
他身後跟著的幾個強壯青年立即動身去追那男子,他轉頭將溫禪梁宴北和謝昭雪三人各瞅一眼,後又指著溫禪兇狠道,「這次算你走運!」
說罷自己也去追被抱走的丁子韻了,謝昭雪放心不下,對梁宴北道,「宴北兄,我要去報官捉拿鍾文晉,先行告辭了。」
溫禪心想,鍾家在京城無法無天,官府又能耐鍾文晉幾何?不過隨後他便想到,謝昭雪的爹是刑部尚書,他自己也算是鍾文晉的小舅舅,若是謝昭雪帶官府的人去,說不定還真能治住鍾文晉。
梁宴北微點頭以應,還未說話,謝昭雪就有些窘迫道,「方才鍾文晉的信口胡言,還請宴北兄莫當真。」
梁宴北揚唇一笑,微微露出白白的牙齒,「這是自然。」
謝昭雪鬆一口氣,隨後對溫禪行了個禮,然後本著衙門去了,剩下的人見無熱鬧可看,又加上琴棋和阿福的催趕,很快就散去。
梁宴北微低頭對溫禪笑道,「九殿下,我們可真是有緣,不知道這次能不能交上朋友呢?」
溫禪心道,確實是有緣,只要一出宮準能撞上樑宴北。
他平了平心緒,重生以來頭一次用接近心平氣和的情緒與他對話,「多謝梁公子相助。」
梁宴北俊俏的臉上慵懶肆意,「殿下客氣了,這是應當的,再說這又不是第一次了。」
溫禪神色一怔,隨後僵硬扭轉話題道,「我出宮也有段時辰,現下要回宮了,梁公子請自便。」
說完也不等梁宴北反應,轉身就走,琴棋書畫和阿福見狀連忙跟上。
溫禪沒有回頭,走得遠了,他悄悄的伸手摸摸自己的心口,只覺心臟撲通撲通的亂跳,心想,還差一點,差一點。
走了許久後,他突然停下,回頭問道,「我的馬車呢?」
阿福答,「在和悅樓門前。」
溫禪皺眉,「那為何沒人提醒?我都走出這麼遠了。」
阿福委屈,「公子,奴才都喊了你三聲了,你沒搭理奴才。」
「行行,咱們再走回去吧。」他疲憊的嘆一口氣,重生以來的三次出宮,真是一次比一次倒黴,回去之後定要好好焚香沐浴,去去黴氣……
走回和悅樓的時候,梁宴北已經離開了,溫禪上了馬車便癱倒在軟塌上,想到明日還要早起去學堂,就更疲憊了。
第二日一早,太陽只剛露一個頭,天還朦朦灰著,溫禪就從溫暖的被窩中起來,睡意朦朧的任宮人為他穿戴好衣物,又漱口洗臉,才清醒許多。
用過早膳後,被阿福催促了三四遍,才匆匆坐著馬車趕往博學宮,宮道上來往著稀少的宮人,寒流肆意。
溫禪裹緊身上的軟襖,在馬車上打了一個小盹兒,博學宮就到了,他不情不願的從車上下來。
開堂的第一天,皇帝會親自來視察,所以溫禪的帽子狐裘等東西都沒戴,縮著脖子快步走進明榮殿,好在殿內燃了地暖火爐,比外面暖和多了。
剛一進門,一個小少年就迎面走來,高興的喊道,「九皇兄!」
溫禪怔然了一瞬,隨後也溫和的摸摸他的腦袋,「璋兒,許久不見,看著好像又長高了。」
溫璋排行第十三,過了年後正好十歲,在這個龐大的兄弟姐妹團體中,除了一母同胞的親弟弟,溫璋是唯一一個同溫禪親近的,後來京城大亂,溫璋死於亂賊的馬蹄之下,溫禪傷心了很長時間。
想到此,他掐了掐溫璋白嫩的臉蛋,「看來有好好用膳。」
溫璋很乖巧,仰著頭道,「聽聞皇兄前幾日患了風寒,不知現在身體可好些了?」
「已無礙。」溫禪答。
「那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