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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一個人多一份力量,找到東西才能快些去赴宴,若是遲了,父皇定然要教訓我,莫要在多話了。」溫禪抬了抬手,示意他閉嘴,而後走下小階梯,直奔著窗子邊去。
暖閣周圍都是齊及腳踝的冬草,鋪天蓋地的大雪也阻擋不住他們的綠意,茫茫白色中帶著點綠,遠遠看上去賞心悅目。
可是找東西時,就不那麼簡單了,玉牌有些分量,若是掉在地上,極有可能掉進草堆中,所以要找的話,就要把草撥開,溫禪也怕動手,就用靴尖扒來扒去。
阿福看他還真動起手來,攔又攔不住,便著急的對琴棋書畫小聲道,「咱們尋快點,千萬不能凍著殿下。」
兩個護衛自然也心知這一點,三人立時動身,分別散在暖閣周圍找。
事實證明,就算多了份力量,該找不到的東西還是找不到,四人把冬草翻了個東倒西歪,愣是沒看見玉牌的一點蹤跡。
溫禪找得有些累,鼻尖上出一層薄薄的汗珠,站在空地上自言自語,「難不成是我出殿的時候根本就沒帶上?」
「什麼?」阿福在一旁聽見了,扶著腰站起來,驚訝道,「殿下,你第一次掉的時候,後來不是找到了嗎?這說明你肯定帶出殿了呀,且第二次定是掉在這附近了。」
「這邊沒有。」琴棋站在幾丈開外,腳下的冬草幾乎被他翻禿了一大片。
「這邊也沒有。」書畫走過來,眉宇之間略顯沉重,「殿下可有在此處見到其他人?許是被人撿走了。」
溫禪聽後腦子中剎那就浮上那張俊美的容顏,隨後又突然想起在屋內私會的男女,思量一番道,「我覺得這玉牌可能找不回來了,改日我向父皇報備一下。」
每一個皇嗣手中都有玉牌,正面是排行數,背面是一個「皇」字,將身份彰顯得明明白白。
因為象徵著皇嗣的尊貴身份,玉牌的做工非常精緻昂貴,就連玉料都是經過萬裡挑一留下的頂尖貨。
若是其中有一個人丟了,為了不讓撿到的人拿玉牌起歹心做壞事,所有皇嗣的玉牌也都要全部收回,做出新樣式,所以丟了玉牌之後,就必須親自向皇帝請罪受罰。
「殿下……」阿福扁著嘴,一臉的擔憂。
「行了。」溫禪沉沉的嘆一口氣,「怨不得別人。」
全都是他這張開過光的嘴造的孽。
放棄了尋找玉牌,溫禪帶著人繼續趕往年宴。
停轎的地方本身離年宴場地就不遠,若不是溫禪摔一跤,又為了找東西耽誤些時間,這會兒早該到了,好在趕去的時候,年宴並沒有開始。
年宴辦在南嶺園內。
南嶺園的入口處有一座九尺高,十丈長的石雕之門,白色的石雕狀似天上的雲朵,上方鑲嵌艷紅的珊瑚珠,個個都有手掌一般大小,極其耀眼。
此時正有絡繹不絕的官員向入口走去,溫禪看得很認真,將塵封在記憶深處,多年不見的面孔一個個翻出來。
換了行頭的溫禪少了兩層棉衣,倒不再顯得笨重,玉冠嵌珠石,銀氅壓金絲,靜靜站著時,從容的氣質中還尚帶著前世尊為皇帝時的威壓,令人側目。
他平日裡很少在朝臣面前露面,是以就算眾人看見了他,也不知他是何身份,只當是哪家官員之子。
站了一會兒,溫禪覺得自己該進去了,於是邁開腳步往裡走。
剛走幾步,忽而在此時,一聲呼喚從旁傳來,「九殿下。」
溫禪頓步側頭看去。
第3章 逼問
「九殿下,夜安。」喊住他的是一個年輕公子,名叫梁書鴻,是梁家庶長系一脈,也是梁宴北的堂哥,在梁宴北來京城之前,他是溫禪唯一的伴友。
梁書鴻此人性格溫潤,才學淵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