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餘的事情你們不會做,也不會對外表明我們的關係,怎麼又跑來這裡?這是胡鬧麼?”
他對面做了一個小和尚,也就二十來歲年紀,穿一身墨色僧袍,乍一看,就是尋常的僧人,只是胸前掛的一串佛珠顆顆雪白,帶著一種溫潤的光澤,彷彿象牙,又彷彿骨頭所制,那僧人合十道:“阿彌陀佛,太守大人不要著急,小僧此來,也不過是向你打聽一件事,打聽完了我就走。”
太守冷笑道:“走,你走得了嗎?你這般大張旗鼓駕著烏雲進我的郡守府,當守觀裡面的道士是瞎子麼?他們不管你們的事,本是礙著尊者的面子,但你們不知好歹,這麼挑戰道門的權威,他們豈能容你?這怕一會兒他們就要打到我郡守府裡來了。”
那和尚淡淡道:“太守大人不必著急,我既然敢來,就有準備。”
太守又氣又惱,道:“你有什麼準備?啊?”他臉色驟然變了,指著他道:“難不成你們尊者……要與道門開戰。”
饒是那和尚一向冷峻,也不由得失笑,道:“大人想得太多了。我們尊者雖然神功無敵,但勢單力孤,怎能與道門為敵?再說,我們尊者的敵人在佛門,道門收容,就是有同仇敵愾之意,自然不會這個時候與道門翻臉。”
太守聞言,臉色稍霽,道:“這樣最好。那一會兒道門的人找過來,那要如何?”
那和尚道:“阿彌陀佛,貧僧自有分寸。不必多說,我先問太守,我們派來的人,為何失敗了?”
太守悻悻道:“他們行事不小心,被對頭人抓住了把柄,鬧了出來,道門不得已才下的手。你去問守觀吧。”原來馮宜真回來,並沒把詳細情況通知這邊的衙門,太守也是從校尉那裡聽到一二。明知道有其他勢力插手,但他深諳做官之法,講究大事化小小事化了。若說是不明勢力所為,那僧人必然糾纏不休,還有後續的責任,索性一起推到道門身上,反正那尊者不敢跟道門翻臉,也就牽扯不到自己身上。
那和尚沉吟道:“秦山寺果然有高人?好歹也是佛修一脈,和尚居然敢向道門求援,也真虧他們有這樣的膽子,有這樣的臉皮。”又道,“我聽說在道門動手前一天,有人在城門口鬧事,殺了我們派去的人,有沒有這件事?”
那太守怔了一怔,才想到這件事,道:“倒是有人在城門口鬧事。”心道:那不是你們的人在鬧事麼?
那和尚道:“住了,就是他,他不是守觀的人吧?他是哪裡人?什麼身份?”
那太守道:“那人?那人你也動不得,他也是道門居士的世家子弟,家裡世襲的道門再傳弟子,你若不敢動道門,問他也是枉然。”
那和尚道:“動不動他是我們的事,你只說個名字,便沒你的事了。”
那太守心道:那小子傲氣凌人,比守觀那些道士還討厭。分明是饅頭拍扁了——也不是個好餅,我何必替他隱瞞?道:“那是雲州程家的二小子,程錚。”
那和尚默唸一遍,道:“好,記得他了。”
那太守道:“還有什麼要問的,一次說完了,時間可不多……”話音未落,只聽一個管家進來叫道:“老爺,清平觀帶著人,把郡守府給圍了。”
那太守聞言,眼前一黑,癱坐在椅子上,突然想起眼前人,一探身子要去抓那和尚,道:“現在怎麼辦?”
那和尚笑眯眯道:“我自有脫身之法。”
那太守呆住,道:“我呢?”
那和尚道:“您自便哪。”見太守不知所措,突然一笑,道:“您知道我為什麼敢駕著黑雲進太守府麼?”
那太守搖了搖頭,那和尚笑眯眯道:“就為了讓你當不成這個太守。”
那太守一時沒反應過來,那和尚已經笑咪咪道:“你收了我們尊者的錢,卻毀了我們尊者的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