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瑞珠聽罷這才接了書放到一邊,然後手腳利落的將圓枕放好,扯過被子,「那小姐快些躺下。」然後扶著檀婉清歇息下來。
檀婉清閤眼前,見到瑞珠還站在床前,便有氣無力的對她擺手道:「你也不用在這裡待著了,去與鈺棋說說話吧。」
瑞珠本來想近床邊做針線守著小姐的,但是小姐身子不好,又極不易入睡,怕自己在這兒反而讓小姐睡不著,也不敢說別的,幫小姐蓋了蓋被子便輕手輕腳的出去了。
檀婉清雖然在閉目養神,可心裡卻還是計較算了算,他的童子功練了也有十六、七年了吧,一年抵三年,如果沒破功,怎麼也是有五十年的功力。
怪不得那些軍士對他佩服的五體投地,據說對上身強體健的韃子,以一人之力單挑十人也不在話下,他的殺敵之威在軍中向來是極高的,這點連衛安的百姓都是清楚的。
十之五六又是什麼意思呢?
五十年的功力平白丟掉一半?難道自己這一身先天之症,是因為平白得到了他修煉將近一半的精氣修補七七八八了嗎?
檀婉清覺得頭又有些隱隱發沉起來,怪不得昨日那個人說祖傳功法傳出去也鮮少有人會學,原來如此。
試問哪個男人學了這功夫能忍住終身不娶妻生子近女色呢,那耳日根練的再好只能看不能用,對男人而言這簡直天大的諷刺了。
何況一朝沒忍住,就會將自己將近一半的精氣平白送了別人,著實吃了天大的大虧。
站在女人立場,也不得不吐槽這功法別是女人創出來變相虐男同胞的,可當有人真將精氣過給別人,那個人還是自己,她卻有些笑不出來了。
想了想,她忍不住嘆了口氣,真是的,這讓她怎麼辦好呢?好像欠他的是越來越多了。
謝大人早已習慣將檀婉清生活起居一手掌控,也許他並不會真的去幹涉她要做什麼,但是卻一定要知道她做了什麼。
顯然,她暗地裡向赤腳大夫打聽關於童子功的事被他知道了,謝大人聽到手下回報時,還停頓了下,昨日見她感興趣,不過隨口一說,卻沒想到她這般在意,今日就迫不及待的找人打聽此事?還是向一個赤腳大夫,雖然那大夫已過四旬,可這個是女子隨便可以打聽的事嗎?
越是接觸他越發現,檀家這個掌上明珠表面看著溫婉順從,可有時膽子大的很,連他都被驚嚇過,還好自己時時盯著,否則還不知要做出什麼逾越的事。
謝大人不知道她為什麼會在意他的祖傳功法,但在看了那頁雜記,再看心思又重了些,臉上又帶了絲疲色的人,略一想,也總算是明白了。
他知道她心思一向剔透玲瓏,不過提個頭,她就已經猜到結果,前些日子才到處問自己的先天之症,今日就已自己將緣由猜得八九不離十。
謝大人也揉了揉額角,女人太聰穎實在不是件好事,可若真箇呆呆笨傻的,他又不一定喜歡了。
想及此也不知是第幾次嘆氣。
但到底害怕她多想。
她心思重他是知道的,自己若不開口解釋,她恐怕也只會藏在心裡,不會再提及此事讓他難過或難堪。女人太懂事真不是件好事兒,他倒寧願她朝她撒嬌即使是有些小性子,可是若有人天天對他撒嬌使性子,他卻又未必會喜歡。
這輩子也算敗給她了,無論是樣子還是神情或者舉止間,如處生得都是他心裡面想要的樣子,每每都讓他毫無辦法,不僅時時記掛在心,也更狠不下心。
所以,晚上看到她對他露出笑容,與隱藏很好的那一絲未休息好隱隱的憔悴,謝大人只覺得心都疼了,急忙走上前將其摟在懷裡,義正言辭的將修煉的童子功解釋了一遍。
「那書上說的……」她瞅著他神情問道:「可都是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