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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股白煙。
送賠償金物的軍官,用鐳射燒著了他們蒐集枯草和生草混雜的一堆草。用煙霧來吸引阿喜牧民的注意。
一日的時間在這一天變得格外漫長。徐豹和基弗裡都帶隊在外,可是都時時牽掛著送賠償金的兩名軍人。還在回營地的路上,徐豹就透過衛星通話器問營地通訊官,“回來了嗎?”答曰“沒有”。基弗裡也用通話器詢問,答曰“可能回不了啦。”
上校和中校幾乎是同時趕回了營地,一見面,彼此點頭示意,無話,直奔通訊處。通訊官譚力少校指著由許多移動的紅外點包圍著的兩個跟蹤器亮點,說,“他們沒有動靜,恐怕已遭不測了。”
“趕快聯絡衛星攝像機。”徐豹命令道。
“已經申請了,還有二十多分鐘才轉過來。”
螢幕上紅外點在移動,跟蹤器亮點一動不動。徐豹的心徹底沉下去了。
基弗裡自己問自己,“難道,是遭遇陷阱了。”
“不太可能。”魯克院士也過來了,“在平原上遭遇陷阱不可能,那是兩個人,一個在前一個在後,怎麼可能同時掉入陷阱。除非是槍擊。”
基弗裡惱怒,沮喪,真想一巴掌捂住魯克的嘴。
“槍擊!”徐豹急著問譚力少校,“出現這種狀況多少時間了。”
“有兩個小時左右了。”
“這麼說,他們如果要返回來的話,早就過了那裡了,甚至已經回了營地。我們都看見了白煙。”說著,徐豹環顧一下四周。
旁邊的人都點頭認同。
“那麼,他們既然已經完成了任務,還呆在那裡幹什麼,等著阿喜人發現,來追擊,開槍。”徐豹不由得將疑問甩給了基弗裡。
“是我讓他們等著阿喜人出現,他們有望遠鏡,沒等阿喜人近身就會發現,躲避了。”基弗裡滿懷愧疚,不敢直視徐豹。
上校不言語了,原來基弗裡急於表現而枉顧紀律,或者過於託大了。他輕聲說,“也許,阿喜牧民也有望遠鏡的,阿喜人肯定是有的,這一點上我們並不太佔優。”
終於,攝像衛星轉過來了,一張張照片發到地面。經過一陣搜尋,衛星捕捉到了衛星跟蹤器的具體位置。
鏡頭拉近,再近,已經最近了,兩具人體橫躺在草地上,沒有動靜,也看不清是誰。可是他們穿著只有地球軍人才穿的迷彩軍服。衛星跟蹤器亮點,明白無誤的說明,那是兩名地球軍人。
屍體四周,已經不見了阿喜人的蹤影。
基弗裡兩腳發軟,差點站立不穩。
悲憤的氣氛,立即瀰漫在裡營帳裡的每一個角落。
第六集
營地派人連夜將兩名遇難軍人的軀體抬了回來。當他們趕到遇難地點時,阿喜人已經離開很久了。從著彈痕跡來看,兩名死難者是被槍彈從後面擊中身亡的,極有可能是在回返途中,被阿喜人發現後跟蹤,從背後襲擊遇害。
顯然,兩具屍體還遭受了翻動搜查;所有的金物也不見了,白帊字條也不見了,還有鐳射槍和望遠鏡,阿喜人拿走了感興趣的一切。
無語,無言。基弗裡中校一直鐵青著臉。
諾亞營地舉行了簡短的悼念儀式,準備第二日,選擇一個地方安葬。魯克院士建議安葬在東邊靠近雪河的地方,那裡風景秀麗,地勢偏僻,正好可作為以後地球人的公墓。私下裡,他對徐豹說,那裡風水極佳,是陰宅的上上之選。
基弗裡支隊的人都睡不著,他們忙碌著做兩口薄棺材,準備用作最隆重的土葬。他們非常認真的削著,鑿著,敲著,真的是精工細作。或許忙碌能夠減輕悲傷吧。
而另外兩個支隊的人,在指揮官的囑咐下,陸續的回到了他們休寢的營帳,儘管不時還從人中間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