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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朝的惡讖,也就沒有而今你我兄弟對質的景象。”
燕王白行塵額角暴跳,望向今日格外不尋常的老四,怒喝道:
“咱們當年在母后面前起過誓的!天地鬼神在上,若有殘害手足血親之舉,叫你我夭壽短命,不得善終!
對天公立誓,對地祇許諾,如有違背,必遭厭棄,必受反噬!
你莫非都忘了!?滅聖盟的反賊餘孽大搖大擺進了皇城,天京鎮壓國運的大陣被毀,老四,你這是引狼入室,鑄成大錯!”
白容成仰頭一笑,反問道:
“二哥為何不覺得,我這是撥亂反正,一匡天下呢?
陳仇看似勢大,挾六重天之威,獨戰兩位大宗師。
可孤軍必敗,只是棋盤上一枚棄子。
他自個兒也明白,以身入局,為的就是跟白家人討還血債。
正如太子殿下所言,滅聖盟的宵小之輩,根本亂不了朝綱正統。
真正能夠斷送國祚的大患,竊取氣數的大盜。
也許就在眼前。”
白行塵眉宇冷冽,他久經沙場,煞氣甚重。
雖然上殿沒有披甲,可作為兵家大宗師。
這位燕王殿下心頭一發殺機,就有天地翻覆之可怖。
“你太放肆,再要多言下去,我便動手廢了你的氣海,打入宗人府靜思己過了!”
白容成那張俊美無儔的冠玉面龐現出一絲譏嘲之色,眸中淡漠無情。
“二哥這麼急著跳出來喝止,究竟是想教訓我,還是要維護東宮?
太子無錯,才是儲君。
他若做竊國大盜,奪氣數、吞國運,以肥自身。
請他退位,有何不可?”
白行塵合上雙眼,轉而再次睜開。
他之前看在母后份上,多少存有幾分緩和念頭。
縱然知道老四壞去天京大陣,引滅聖盟入皇城作亂,也沒想著傷其性命。
可眼下自己卻不得不去做這個惡人!
假使由著老四肆意妄為下去。
後果不堪設想!
“老四說得不錯。”
龍椅寶座上的白含章緩緩起身,旁邊代替司禮監掌印大太監的陳貂寺退下半步,好似影子附於其後。
從太子口中所吐出,平平無奇的六個字。
讓燕王白行塵、寧王白宏真,皆是露出不敢置信的震駭神色。
向來被視為溫厚仁德的東宮儲君,監國二十年贏得無數人望與民心。
竟然暗中竊取景朝國運,吸納氣數?
簡直滑天下之大稽!
白含章頭頂旒冕,披戴袞服,平靜說道:
“從聖人閉關之後,景朝氣運確實在不斷流失,所以才導致龍興之地出現災情,削弱國祚。
包括九邊不寧,遼東風雪,各地孕育真龍寶穴,亦是如此。
人道皇朝自有規矩,古有一鯨落,萬物生。
真龍也一樣,皇朝龍氣一散,便會催生諸多潛蛟,借勢而起,爭奪社稷神器。
故而,歷朝歷代國祚崩失,人心四散,沒了正統大位。
就有其他的梟雄豪傑逐鹿天下,或得天意垂青,或凝聚地運,或應神靈相助,最終問鼎至尊。”
燕王白行塵深吸一口氣,注視著身形顯得佝僂的太子殿下,艱澀問道:
“景朝國力日益雄壯,乃如日中天之相,縱然聖人閉關,有儲君監國。
也不應當致使氣數難以穩固,向外流散……皇兄!”
他垂首斂眸,話音中罕見地透出一絲惶然。
打小就欽服的長兄,怎麼可能會是竊國大盜!
“老四,奇士便是用這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