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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己經看到,但程海既沒有問,自己亦沒有加以解釋,直到在客棧打尖落腳。
點過了飯菜,柳尋風喝過了茶,望著程海說道 「海兒,很奇怪我不向楊林塞進發,反而折入株州這兒來嗎」?聽到師父這樣問,程海連忙放下茶杯,恭敬的說道 「弟子的確有點奇怪,雖然現在離八月十五之期尚有三個多月,但從湘潭到楊林塞,小說也要十日以上的行程,而且師父曾經教誨,臨事必要以充裕的準備,以應不時之 」¨¨¨
說到這 ,柳尋風微微的抬起手,止住了程海的說話 「本來,我亦打算先到望江樓再作打算,但在湘潭收到立琦的飛鴿傳書,說在邵陽、邵山、湘陰一帶,均先後發現天魔地鬼的暋 �看來八月十五約會之前,他們會在這兒一帶先行會合」。
「師父,為甚堋立琦的訊息會如此靈通」?
「我們柳家莊在江湖中亦算有點名望,柳家劍的傳人無論在官府或武林中亦薄有地位,這一點點靈通還是有的」。
「呀,怪不得師父要留立琦在莊 ,原來是準備收集各地的訊息」。
「這個當然,天魔地鬼要重出江湖,怎樣說也是武林大事,就只憑聶振柯的一紙書信,要我柳家莊數拾年的基業平白的押上,這個險可是犯不著」。
「師父,依你所言,你是從不信任聶前輩的了」。
「其實,當日為師收到聶振柯的信時心下己有疑問,但天魔地鬼重現武林怎樣說對我們四大世家都有一定的影響,故此我一邊與你離開山莊,一邊又將立琦留在莊內,替我打聽各方訊息。而這個多月來由立琦所送來的飛 傳書得知,聶振柯一直四出奔走,時隱時現,而目標卻是一個名叫寒鐵衣的年輕人,甚至將女兒放在這個人身邊,看來這姓聶的老滑頭一定別具用心」。說到這 ,柳尋風拿起茶杯,慢慢的吸啜著。
「師父,如果照你所說聶振柯目的不在對付天魔地鬼,那堋他為甚堋要用書信約我們四大世家的人呢」?程海側著頭,望著柳尋風問道。
「我相信這只不過是姓聶的用來做掩飾的一個方法,好讓他可以半明不暗的進行自己的計劃,不過,奇怪的是他竟沒有寫信給少林寺的量空大師,而少林寺在這件事上亦沒有任何表現」。
「師父,你不是說過,二十年前量空大師曾經反對聶振柯要成立正派結盟的事,會不會為著這個原因,聶振柯今次才沒有約會少林寺」?
「這不可能,怎樣說,少林寺都是當今武林的泰山北斗,如果沒有他的支援,任誰也不能號令武林正道,這點聶振柯一定很清楚,而且,他與量空大師在這件事情上的分岐是人盡皆知的事,如果他為此而將少林拼棄,一定會被同道中人譏為小家子,以姓聶在武林中的聲望,我相信他寧願在結盟一事上多一點阻礙,亦不願意破壞自己在江湖中辛辛苦苦建立的威望」。
「那堋,師父認為聶振柯為甚堋會這樣做呢」?
「這點為師也不知道,我相信除了聶振柯與量空大師本人外,世上沒有人知道其中原委,可惜量空大師十多年來一直隱居山林,從不過問江湖恩怨,不然」¨¨¨
說到這 ,剛巧堂倌將飯菜送上,於是柳尋風二人將話題收起,起筷進食。
一壺上好的竹葉青,一條煮得嫩滑的梅子鯉,再加上這 馳名的滷水小拼,這的確是一桌很精緻的酒菜。
可是,望著這些酒菜,坐在小樓這間向街的廂房,燕子的心卻很是感觸。
同是向街的廂房,同是一桌酒暖梅香的飯朢,可惜,這己不是二十年前的燕子與韓飛。
「燕兒,你在想甚堋」?看著一直只在呆呆吸啜著空酒杯的燕子,韓飛不禁問道。
「韓大哥」,燕子將一直望向樓下大街的視線收回 「二十年,我們是不是白白的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