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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的水。
高高終於放下水袋,慢慢的喘著氣,突然,一種很奇武的感覺襲上心頭,是人,身後有人!
聶振柯一直靜靜的站在高高的身後,看著他飲水、喘氣,直到他驀然回首,因為他知道,不完全清醒的小鬼,對他來說是毫無用處的。
「你是誰」?高高像一支受驚的小鹿般彈起來,瞪著眼望著聶振柯。
「我姓聶,名振柯」。
「聶振柯」?高高的眼慢慢的眯起來 「這個一直在有意無意找我們天魔地鬼麻煩的人在這個荒涼的鬼地方出現,是偶然,還時衝著自己而來的呢」?他一邊想。一邊慣性的用雙手模向襟前那條特別粗大的鐵鏈。
「看來,饋下身受極度陰寒的劇毒,在下對醫藥亦略通一二,可否容我替你把把脈」?聶振柯邊說著,邊將右手伸向高高。
高高的腳步忙向後退,同時說道 「饋下英名遠播,我們這些無名小輩還不敢勞駕先生」。
「我聶某承蒙江湖中人錯愛,只不過浪得虛名,又怎及你們十地鬼,雖然退隱江湖二十年,仍然可以名動武林,引起各方震動」?聶振柯緩緩放下右手,臉上露出微笑。
高高後退一步,雙手緊握襟前的鐵鏈,寒著臉對聶振柯說道 「既然你是衝著我們天魔地鬼而來,眼下亦不用多費唇舌,姓聶的,你究竟想怎堋樣」?
「好,我們就開啟天窗說亮話,那個姓寒的是怎樣打發你與馬毛,同時,你們天魔地鬼可是有甚堋約會」?
高高的眉心不禁皺了起來,看來這個姓聶的確是不懷好意,我與馬毛跟暋�寒的小子,本來是神不知,鬼不覺的,竟然亦被聶振柯發現,想來今晚必是麻繩穿針不好過。
「我小鬼高高活了幾十年,竟裁在一個黃毛小子的手上,命是認定的了,你問我如何裁法,倒是黃踵腳不消提。反正技不如人,輸得心服口服就是了。至於八月十五望江樓之約,聶先生若有興趣,不妨也來把酒作樂,反正我們天魔地鬼的所作所為,是從不拍被人知道的」。
「小鬼高高的確不愧十地鬼之名,果然快人快語,可是,你好像還沒有告欣我你所中的是那一種寒毒」。
「姓聶的,我敬你在武林中還算是個人物,才賣你一個半個人情,可並不是怕了你,若再得寸進尺,我們天魔地鬼可不是好惹的」。高高這一段說話,是先要聶振柯自重身份,再擺天魔地鬼的名堂來壓陣,好叫自己能有退路。
聶振柯聽後面上祥和的笑臉慢慢的冷下來 「你我雖然正邪有別,但亦同是武林一脈,理應扶難解困,饋下劇毒纏身,我聶某絕不能坐視不救,而且,把脈判症,亦不見得對你能有任何傷害」。說完再次伸出右手,欲扣向高高的脈門。
高高閃身錯步,人己退後數尺,同時厲聲說道 「姓聶的,你我本來河水不犯井水,你要知的我亦己實情回答,若再相迫,我可不客氣了」。說著雙手一揚,將一直掛在頸後的大鐵鏈迎風一舞,發出虎虎風聲。
聶振柯的眉頭微微一皺 「看來饋下的內力一點不差,又不像中了任何毒藥的模樣,想來姓寒的一定在你的身上做了手腳,你不妨坦白的說出來,也許我可以幫上一把也說不定」。
高高聽後斥喝道 「呸!想不到你這姓聶的也是支衣冠禽獸,我高高就算再不濟,也不見得會任你擺佈」。高高說完人己離地,矮小的身軀揚起那條又粗又長的鐵鏈,直往聶振柯砸去。
望著那虎虎生風的鐵鏈,聶振柯剎那間閃出一個念頭 「為甚堋高高寧願以死一搏,也不肯說出自己身中何毒呢」?
此念一過,聶振柯的人己向後滑動,而掌中劍亦隨即抽出,像閃電般直指高高。
高高本來就是一個侏儒,加上他舞動的鐵鏈既粗且大,所以往往難以給人一個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