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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那以後和我們檸檸可不就是隔壁鄰居了嗎?你們可以多多來往，照顧照顧彼此。&rdo;
&ldo;奶奶!&rdo;知道奶奶的心思，方檸趕忙出聲止住了奶奶繼續發言。
在一個被她渣女發言分手了的前男友面前講這些，方檸一時不知該如何自處。
明明和紀昀中間隔了一段距離，卻覺得他彷彿擠壓了自己的空氣，稀薄得讓人難以呼吸。
方檸沒敢看紀昀，手指微微蜷縮起來。
好像有很多話想說，但卻卡在喉嚨裡，一句也說不出。
嘴唇乾澀得難受，最後只剩道歉：&ldo;抱歉紀主任，我們就不打擾您搬家了。&rdo;
始終沒有抬頭看他，不知他此刻是什麼表情。
只覺得時隔多年，要是又攪亂了他的生活，實在是良心難安。
學著他的模樣，除了工作，其餘便形同陌路。
方檸攬著奶奶的肩膀，半推著她往外走。
&ldo;奶奶您可別亂想了，&rdo;方檸解釋道，&ldo;這是我上司，剛來我們科當副主任。&rdo;
&ldo;你上司啊，那是有點兒不好，工作應該也挺忙吧，&rdo;奶奶有些不滿意，但話鋒一轉，&ldo;不過很符合你的相親要求啊。&rdo;
奶奶轉頭看著方檸，試圖從她臉上看出端倪。
方檸舔了舔唇，訕訕一笑：&ldo;奶奶，你知道我來樓道里是幹嘛的嗎?&rdo;
&ldo;幹嘛?&rdo;立刻勾起了奶奶的好奇心。
&ldo;實在是有點兒饞奶茶。&rdo;此刻只能靠自曝來拯救了。
果然奶奶一聽她這麼說，立刻臉就板起來了：&ldo;都說了多少次，不要喝這些不營養的東西。你就光顧著眼前開心，生病的時候可難受了。&rdo;
&ldo;是是是，您說得對。&rdo;方檸一副低眉順眼任奶奶說的模樣。
經這一打岔，奶奶再也沒提起紀昀。
她們的聲音逐漸飄遠，在一記關門聲後，就再也聽不見。
樓梯間裡遲遲沒有聲響，聲控燈又再次熄滅。
周遭都陷入安靜的黑暗中。
紀昀一直保持著同樣的姿勢佇立著，注視著剛剛方檸離開後因慣性緊緊關上的重門。
過了許久，才收回視線，抱著箱子又回了剛剛搬進的新家裡。
撥通了好友周哲的電話，那邊接得很快。
&ldo;搬完了?&rdo;聲音玩世不恭，下一句意有所指，&ldo;看到了?兄弟幫你找的房子不錯吧。&rdo;
紀昀頓了頓：&ldo;再幫我找找別的房子吧，離醫院遠點兒也沒事。&rdo;
&ldo;誒不是，&rdo;周哲慫恿道，&ldo;這麼多年你對……&rdo;
紀昀打斷他的話，轉而說別的：&ldo;離醫院遠一點兒，增加每天步行上下班的運動量，有利於身體健康。&rdo;
&ldo;……&rdo;
您看您這藉口找得七拐八彎的。
周哲笑了起來：&ldo;行，要不找個郊區的房子吧，空氣清新也有利於身體健康。&rdo;
&ldo;……&rdo;
另一邊的方檸回到家後，就窩進了書房裡看文獻。
早上紀昀發在科室群裡的文件，此時已經被積極的同事們頂到了上面。
連著向上劃動了許久，才找到。
手指頓了許久，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