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趙凌玥說:&ldo;謝謝林教練您的擔心,我明白您的意思,我去見她,主要內心一直有一個困惑沒有解決。&rdo;
林泉說:&ldo;去吧,小心一些。&rdo;
趙凌玥再次道謝。
林泉看著她離去的背影,不由惋惜地搖搖頭。
……週一心真是害人不淺,不說嘉樹那一樁事兒,單單是趙凌玥這樁已經足夠讓他們國家的女單花滑遺憾,像凌玥這樣的好苗子,要是打小就接受正規的訓練,從世青賽開始參加起,該為國家掙回多少榮耀?
雖然現在也不算特別遲,但一想到過去錯失的金牌,以及被其他國家踩在腳下多年的女單花滑運動,林泉就不由痛心疾首。
趙凌玥走了探監的流程,辦了臨時探監證,終於見到了週一心。
她上一次見週一心還是在體育園的時候,那會的週一心趾高氣昂,高傲的頭顱似乎從不肯低下,與現在的模樣判若兩人。短短數月的法院審判,以及一週的監獄生活,令她迅速蒼老,雙眼也變得無神,眼袋以肉眼可見的速度厚重了起來。
趙凌玥坐了下來。
隔著玻璃,她冷冷地看著週一心,說:&ldo;找我?&rdo;
週一心說:&ldo;我以為你不會來。&rdo;
她說話的語氣也變了,再也不復當初的高傲,她此時此刻就像是一個不知所措的中年婦女,她眼巴巴地看著趙凌玥,說:&ldo;凌玥,我罪有餘辜,一切壞事都是我乾的,妍妍完全不知情,是我被利益和嫉妒矇蔽了雙眼,是我對不起你,是我對不起席嘉樹,千錯萬錯都是我的錯,妍妍是無辜的,求求你,看在你母親的份上,勸妍妍回來滑冰。她打小就喜歡滑冰,除了滑冰之外,她什麼都不會,又沒有上過大學,她不滑冰,後半輩子能靠什麼活啊?&rdo;
趙凌玥問:&ldo;你做這些傷天害理的事情時就沒有考慮過你女兒將會面對的處境嗎?我捫心自問,從未做過任何對不起你們一家的事情,你三番四次找人陷害我,最後還□□,是為什麼?&rdo;
週一心說:&ldo;我只是想為妍妍掃清阻擋在她面前的障礙,你和你母親一樣優秀,只要有你在花滑圈裡,妍妍就永遠奪不過走你的風頭,她實力不及你,我身為母親,只能力所能及地幫助她。&rdo;
趙凌玥看著週一心,只覺不可思議,事到如今,她竟然還有意識到自己的錯誤,仍舊一味地走向極端。
她搖搖頭,說道:&ldo;不,你錯了,你不是在幫她,你是在害她。林妍喜歡花滑,即便沒有你的幫助,她也一樣可以發光發亮,她不需要搶走我的風頭,只要她夠努力,一樣可以擁有在花滑圈的一席之地,每個人都是特殊的,林妍也擁有屬於自己的風格,更何況,即便沒有我,遲早也會有其他更有花滑天賦的人出現,你掃清得了我,還能掃清得了天下人嗎?更何況,&rdo;她一頓,眼神犀利起來,&ldo;你真的明白林妍想要的是什麼嗎?她真的想參加這麼多綜藝節目嗎?她真的在乎這些名利嗎?你有看過她自己一個人默默哭泣的模樣嗎?你知道林妍在你面前和別人面前說話完全是兩個模樣嗎?身為母親,你真的知道你女兒想要的是什麼嗎?你有給過她發表自己的想法的機會嗎?&rdo;
週一心忽然就想起了那一天,在體育園裡女兒哭著喊:&ldo;媽,你根本不懂我。&rdo;
她的心猛地一顫,彷彿意識到了什麼,渾身開始發抖。
她的雙手捂住了臉頰,眼淚從她的指縫流出。
她不停地重複著一句話,也不知是對林妍,或是席嘉樹趙凌玥,抑或是什麼人說的。
&ldo;對不起&h