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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去的路上，兩人依舊保持著視訊通話。
席嘉樹說：&ldo;再練習個五六天，嶽斌那兒暫時不是問題，不過後續的聯絡還是得靠你自己領悟。&rdo;
趙凌玥應了聲。
凌晨兩點的街道靜悄悄的，雖然偶爾有車輛經過，但是難掩深夜的寂靜。
趙凌玥面上已有幾分疲倦，不過心底卻十分亢奮。
席嘉樹又說：&ldo;趙金魚，你回去好好休息……&rdo;一頓，他問：&ldo;怎麼沒聲音了？&rdo;
趙凌玥說：&ldo;剛剛彈出電量只剩百分之二十的提示了，我的充電寶也快沒電了，你剛剛說什麼來著？&rdo;
席嘉樹說：&ldo;讓你回去好好休息。&rdo;
趙凌玥說：&ldo;回去洗個澡就睡了。&rdo;
話是這麼說，可回到公寓後，兩人扯東扯西地聊著，席嘉樹提到了《紅磨坊》的電影，給出了頗為獨特的理解。趙凌玥聽得萬分入神，然而練習過後出了汗，後背有些汗淋淋的，又說：&ldo;小朋友，等我二十分鐘，我先去洗個澡。&rdo;
席嘉樹說：&ldo;好。&rdo;
二十分鐘後，洗過澡後的趙凌玥出來，在微信裡給席嘉樹發了個文字訊息‐‐好了。
幾乎是瞬間，席嘉樹那邊就發來了語音通話。
趙凌玥接通。
席嘉樹那邊傳來了空曠的聲音，不像在俱樂部裡了。
趙凌玥躺在柔軟的床上，翻了個身，手機扔在了枕頭邊，戴著藍芽耳機，問：&ldo;你不在俱樂部了？&rdo;
席嘉樹說：&ldo;對，回體育園了，準備去食堂吃晚飯，天快要黑了。&rdo;
趙凌玥笑：&ldo;我這邊天快要亮了。&rdo;
席嘉樹說：&ldo;趙金魚，你還不睡嗎？&rdo;
趙凌玥說：&ldo;聽完席嘉樹前輩講《紅磨坊》再睡，說不定能讓我有什麼啟發。&rdo;
席嘉樹也帶著耳機，這會在食堂裡打了飯菜，挑了個角落坐下來。
他也不開動，繼續和趙凌玥說剛剛的話題。
不到十分鐘，趙凌玥的倦意便從五分變成了九分，剩餘一分在強撐著。
她的思緒已經開始飄忽了，只覺少年清朗的聲音像是極其好聽的催眠曲，聲聲入耳，她開始有些迷糊地應著幾聲，到後來已經徹底閉上了眼睛，陷入了夢境裡。
呼吸聲逐漸均勻。
食堂裡的人也漸漸多了起來。
五六個男單花滑運動員在公寓裡宅了一整天，如今到了飯點，結伴出來吃晚餐。
吳宇是第一個注意到席嘉樹的。
&ldo;……你們看！&rdo;
&ldo;看什麼？&rdo;
&ldo;坐在角落裡的席嘉樹啊！&rdo;
眾人的目光齊刷刷地望去，果不其然，在角落裡發現了一隻席小天使。他安安靜靜地坐在角落裡，面前的飯菜絲毫未動，唇角卻掛著一絲溫柔到極致的笑容。
吳宇：&ldo;我我我我我我我我沒有眼花吧？席嘉樹怎麼笑得這麼溫柔？&rdo;
&ldo;……疑似要發狗糧的笑容。&rdo;
&ldo;不可能！賭一週的晚餐，席嘉樹肯定是在聽他的新配樂，然後腦補了自己怎麼滑，並且滑得十分成功，分分鐘還拿了金牌的那種成功，所以才露出這樣的笑容！&rdo;
&ldo;我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