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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威脅,七年前的事情啊,要是再重複一遍,那麼雲深,還能撐得過來嘛?
紀老爺子的話分明就是說,紀柏然,你要得到雲深,就是非得把她往絕路上逼。
紀柏然有些心寒,遂臉上的冷笑,都變得有些譏誚:“她都沒家人了,你還拿誰來威脅她呢?”
紀老爺子冷哼了一聲,緩緩地轉過身去,銳利的眼眸看著紀柏然,冰冷地吐出一句話:“你還真當我老了呢?你私自收留了她的母親,我還是可以查到的。好了,別說這些了,你好好琢磨。”
最後以不歡而散收場,紀家人都走了之後,程風他們也心虛地跟著溜走了,知道紀柏然的心情不好,沒人那麼傻,願意去觸碰他的黴頭。
天色已經亮堂了,那晨光薄霧從落地窗透進來,那遠處的山色河流隱約可見,晨光中早出鍛鍊的人們沿著那河堤慢慢地跑,慢節奏的,像極了了威尼斯那水上隨著河水緩緩流動的船隻。
他的記憶又回到了威尼斯的那些年,記得那個時候,雲深頹廢而且絕望,他在威尼斯找到她的時候,她整整三個月不曾開口說話。
那個女人安靜得就像那靜止的山水畫,美得讓人羨慕又心疼,他用時光去慢慢地拼接破碎的雲深,總是希望某一天,那個女子,還是他那生動明媚的少女雲深。
雲深很喜歡威尼斯的水上游船,一葉扁舟的那一種,沒有遮蓋物,她每每總是喝得爛醉,爬上那遊船,然後躺在上面,隨著江水浮動。
在那些夜晚,紀柏然總是不敢睡覺的,生怕喝醉的她會跌落水中,他坐了另一遊船,跟在她的身邊,卻從來不讓她看見,因為那個時候,雲深是那麼恨他,看見他指不定會自己跳下水去。
那些夏日的夜晚,他跟在她的身後,看著兩邊舊世紀的建築慢慢地倒退,腳下是緩緩流動的水,偶爾會有淳樸的民歌飛揚,唱著纏綿而且曲折的歌謠。
漫天的星光閃爍,星輝在她的身上射下了美妙迷離的光芒,他常常覺得心動不已,卻痴痴地,從來不敢告訴她,他是那麼的,希望她在他的身邊。
因為不夠勇敢,紀柏然選擇了狂野的掠奪,在那些無數個威尼斯的深夜,雲深無比清晰憤怒地對著他吼:“紀柏然,我告訴你,我恨你,我恨你。”
不管過去了多少年,他依然記得她的無助和孤獨,那麼驕傲意氣風發的女子,怎敢向他低頭,在她最為絕望和了無生存的***的時候,他提出了不包養計劃。
雲深和他說過:“紀柏然,我都不打算活了,包養算什麼?”
所以,她那麼輕易地成為了他的女人,但是,紀柏然是一個清醒的迷茫者,他知道她所有的頹廢和不自愛,不過是為了報復君知蕭的薄情寡義。
君知蕭在雲家發生變故的第一個月後,就宣佈了和紀闌珊訂婚的訊息,那個訊息震驚了錦城,訂婚宴辦得豪華奢侈無比,一時之間,成為了圈內人都向往的談資。
雲深自然是知道的,紀柏然清楚地知道她的習性,離開錦城後,就算再怎麼頹廢,她還是訂閱了錦城的每天早報,滿報紙地尋找關於君知蕭的隻言片語。
看到君知蕭和紀闌珊訂婚,雲深一句話都沒有說,喝醉後上了小舟,在上面翻天覆地地吐,那星光下,紀柏然恍然看見了她眼裡洶湧的淚。
從那天開始,雲深就不再訂閱錦城日報了,在不能喝醉的夜晚,紀柏然總是看見二十歲的雲深,坐在高高的花房之上,晃動著腿,抽細長細長的摩爾。
剛開始的時候,她抽著,因為太苦,她的眼淚會唰唰地掉,但是逐漸習慣後,她就再也不會眨一下眼睛了。
離開君知蕭的半年,雲深生活得幾乎不象是個人,她學會了抽菸喝酒,紀柏然總是憤恨不已,從來就沒見過清醒的雲深。
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