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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簡直是要把白奇奇難為死。
生氣,他有生過的,他懂,就是可想可想打人啦!
可難過是啥?他壓根就不知道呀!
白奇奇覺得自己不能露怯,那保不齊得被閻溜溜笑話死,他煞有介事地沉吟片刻,「嗯,可能都有吧!」
那……又生氣又難過是什麼樣的?
白奇奇難得正經一回,給閻溜溜都整不會了。
兩隻崽崽面面相覷。
那邊,夏滿時洗洗睡了。
閉上眼睛的時間,她還在想:哼,不見就不見吧!
這個時間點,只要不是夜貓子,大部分人也都洗洗睡了。
像趙大嬸和吳大叔這種中青後,睡的更早。
睡前,還跟家裡人閒聊了幾句。
聊的正是老夏那個剛從大城市回來的閨女,說是演戲,可從沒在電視裡見過。
「可不嘛!那哪能是個人就當明星的!」
「還不如找個人好好嫁了!」
起先並沒有什麼異常,只是做了一個夢。
做夢的時間,心裡明明知道那是老夏,可眼睛看見的又彷彿不是老夏的臉。
那人,哦不,那鬼長了一臉的絡腮鬍子,穿了蟒袍,手中舉著鋼叉,說起話來,跟打雷似的,一點笑臉都沒有,哪像老夏那個見人就樂的狐狸樣啊!
「替你們做的那些法事全都打了八折,還覺得我坑蒙拐騙,人心不足蛇吞象!以後少說我閨女閒話,我閨女……孝順著呢!」
最後一句話,老夏中氣十足喊了出來。
他那些個「故友」們,幾乎同一時間,一個激靈,從夢中驚醒。
第二日一早,夏滿時鎖好了故居的家門,北上回魔都。
說起來,這一趟啥惑沒解開,不過心安了不少。
好比某種儀式,就好像夏老道還在時一樣,她每拍完一部戲,會回來小住個一兩天,再匆匆離開。
畢竟人嘛,都是有來處的!
夏滿時在魔都的家,是個一月租金五千塊的一居室,離地鐵大約有兩公里,樓下的配套設施齊全,有大型超市和菜市場。
她才一畢業就租到了這裡,頭一年得有半年多天天為租金髮愁,為了這個,她沒少接那種只有臨演才會接的戲。
後來,戲雖然不多,但好歹不會為房租發愁了。
為了拍《太子妃》,從培訓到進組,她有五十來天沒回來過了。
夏滿時拖著行李,進入電梯。
電梯裡沒有其他人,兩隻崽崽跟著飄了進來,興奮到不要不要的。
夏滿時問:「地上都快要進入全面小康了,地下有那麼窮嗎?還沒有電梯?」以至於兩隻崽崽,像劉姥姥進了大觀園,對啥都稀奇。
「啥叫小康?」閻溜溜問。
「是語文題,還是數學題?」白奇奇追問。
夏滿時幽幽道:「這會是政治題!」
學語文和數學都夠讓孩子頭大的了,再加一門功課的話……兩隻崽崽同時翻了白眼,齊齊哀嚎:「日子要過不下去了。」
電梯的門緩緩合併,眼看就差一條縫了。
這時,一個身穿黑大衣的…鬼,擠了進來。
他瘋狂扭動起來,還自帶配音效果,「鐺鐺鐺鐺……展示!」
展示啥呢?
當然是嘿嘿嘿!
他雙手摁在了自己的大衣領,才將拉開一點點,露出他偉岸的胸肌,馬上就是……
為了保護兩個花朵,夏滿時不假思索,一拳砸在了他的鼻樑上。
還真是怪事年年有,今年格外多。
上面的阿飄竟有這麼多嗎?
認真說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