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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什麼能牽絆住你的不羈?那個孫朝良我本沒有打算除掉他,可是他的妻子無意間看到了我和白松誠一起,本想透過白松誠除去她這個小小租戶,怎料她命大逃了出來,如果他日孫朝良晉升軍職,我的身份豈不是要曝露?我殺人滅口,做錯了嗎?我只對太后效忠,其他的一切與我無關。身為人臣,該做的不就是這些?”一句句簡單明瞭的因果,把所有曾經困擾我們的是是非非簡單地一筆勾銷,別無其他。
“啊……”我身邊的惠妃再無控制地發出尖叫,身子不由往下墜去,我反射性的抓住她的手臂,卻只看見她空洞的眼眸中不停溢位,微漲的嘴發不出任何的聲響,霎那間我心底許久不曾有過的對家人的虛無感共鳴般地爆發,雙手不受控制地擁住眼前這個一無所有的女子,任由她脆弱卻依舊尖厲的指甲在我背脊上劃過,原本劍拔弩張的氣氛也在惠妃慘烈的叫聲之後偃旗息鼓,一時無他。
黎明前的第一束光亮自窗外透入,慘淡的微紅灑滿了沿窗的地磚,正巧印在了擱在最外邊的白松誠的屍身上,那白色的裹屍布上泛出詭異的金黃色。
“吱呀……”殿門掩開,陳公公瘦弱的身子探入,神色慌張,一雙眼睛看著殿中莫名的一切,卻不敢在眾人面前出一口大氣。
“有事還不說?”太后原來的銳利此刻再無隱藏的必要,在這大殿之上,她無疑才是臨駕在皇帝之上真正的掌控者。
陳公公一哆嗦下雙膝跪地,雙手匍匐連前額也牴觸在冰涼的磚石之上,唯唯諾諾之言傳來:“梁元帥手下的一隊將士來報,南朝皇帝此刻正在城南外集結軍隊,攻城就在當下。”一時間,所有的人都把目光投向了日旭,到最後的時刻了嗎?
“皇兒,一切有母后在。”太后舔犢之心依舊,一隻手緊緊握住隆宗,“這次渡過難關後,你一定要聽從父皇和母后的教誨,為帝者,皇權至上,防外戚,防專權。”
隆宗眼中閃過一絲疑問,猶豫片刻後說道:“母后,是不是一直以來都錯了呢?劉大人既然給了他夫人承諾,那麼他辭官歸故里有何錯?梁家一門忠烈,哪一個不是為了我們武朝拋頭顱灑熱血?我們還處處懷疑提防,是不是有愧一個仁字?算計好一切,如今卻是這樣一個結果,母后,因果迴圈,是不是我們錯了?”戰戰兢兢,哪怕心中覺得有理,可依舊怕。
“你……”太后臉上升起一陣陣紅暈,怒氣強壓不下,撐在零落的手臂上一躍而起,一隻手直指臺階下的我,擲地有聲地說道:“錯?我最大的錯,就是讓白松誠的這個女兒嫁入梁家。誰能料到在梁元帥的心中一個有負的美人兒敵不過一個平凡普通的陌生女子?誰又能料到這個平凡女子會一次次掀起事端破壞我的計劃?原來傾國傾城的不一定是絕世女子。”
“我料不到自己有如此的能耐。”毫無悔過的態度並沒有讓我氣憤,我只是替我眼前的那個肩擔重任的夫君不值,“武朝最大的錯誤,就是有了你這個太后。劉瞰瀾大人為什麼要走?因為他知道帝王的無情和猜忌。如果沒有你借皇后之手除去惠妃的孩子加以陷害明妃,何來租戶之事?沒有孫朝良的相助,武朝的一座座屏障不會那麼快的瓦解。如果不是你授意白松誠傾吞災糧,面對羌族和南朝,我們何來如此得措手不及?傾城又傾國的是你這個後宮干政的太后。”我知道此刻不是口舌之爭的時候,稍說了幾句後便住了口。
“反了,你知不知道,憑你剛才的話我就可以誅你九族?”太后跨下一個臺階,剛才的氣急敗壞反倒收斂了些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