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恐怖!”言先生的語氣中並沒有恐嚇或是誇大的意味,老大聽的出來,他只是在陳述一個事實,一個非常異想天開,老大卻相信這個男人可以做得到的事實。
“我的兄弟沒事吧?”老大問道。
對講機那邊的言先生笑道:“你放心,他們都還活著,雖然有一個斷了幾根肋骨……下次再被我發現你們的人,我就不會再那麼溫柔了。不管你的主顧是誰,我覺得你實在該和他報銷一下醫務費。”老大嘆了口氣,問:“我只想知道閣下大名,至少讓我知道我是栽在誰手裡。”“好啊,記得這個名字,以後看到這幾個字就退的遠一些,”言先生一字一頓道:“我叫……弗蘭克。馬丁!”老大聽到這個名字,愣了愣,接著聽到一陣馬達啟動聲,然後對講機就被關掉了。
“老大,你趴這兒幹啥?”刀疤臉從房間裡走出,看著成個“大”字趴在地上的老大,皺眉道:“這是某種新穎的查探方法?”老大從地上站了起來,拍了拍身上的灰塵,嘆道:“通知其他兄弟,我們收工了!”“為什麼?”刀疤臉問:“我們還沒解決目標,那我們就拿不到那另外一半了!”“錢總是會有的,”老大抬頭看著那一槍在門上打出的彈孔,無奈地笑道:“不過我們還是要控制一下風險係數。那一半的錢不值得我們去對付那種傢伙。”“哪種傢伙?”看著像是頓悟了什麼佛理似表情安詳的老大,刀疤臉懷疑他是不是腦殼燒壞了。
“那種名字叫什麼布丁的傢伙……”事情搞砸了,老大卻顯得更加輕鬆:“或許我們該考慮是不是時候轉行了。”轉行?不當殺手?當初不就是因為其他工作都找不到才做這行的……老大可能是被什麼砸到頭了吧?刀疤臉一邊應和著,一邊在心裡這樣想著。
“弗……弗什麼馬丁?”在終於啟動並行駛起來的汽車上,在駕駛座上的姜夜鶯問道。
“弗蘭克。馬丁,你不知道?這可是電影主角誒!”言先生煞有介事地比劃著:“就是一個很酷的光頭司機,會中國功夫,老是在後車廂裡塞個把人的傢伙。”“……我始終還是不能理解你的幽默方式。”姜夜鶯笑道:“不過後來你到底是如何用那些多出來的可樂和糖的?”“嗯,我在他們兩輛車的排氣管後面做了一個簡易的裝置。”言先生像是做了一個成功的惡作劇似的壞笑道:“當他們一發動汽車,排氣管一出氣,一震動,那些糖就會掉入可樂中,之後易爆的組合再被熱氣一加熱……估計他們幾個小時內都不太可能追得上來了。”姜夜鶯笑道:“我一直都知道你是一個怪物,我可沒想到你還是個惡作劇的藝術家。”說完,兩人對視後哈哈大笑起來,這是他們從事情開始以來,笑得最暢快的一次。
不過笑聲過後的冷場,也是從事情開始以來最長的。不知為何,無論是一直喜好於諷刺的言先生,還是問題問不完的姜夜鶯,一下子居然都想不出任何的話題,來結束這本不該有的尷尬沉默。
言先生解決了殺手的問題,而且據他說這些殺手應該不會再摻和他們的事了。這是好事啊,至少不用再擔心自己父親和自己的生死問題了。那為什麼自己還是感到一陣的胸悶呢?姜夜鶯疑惑地想著,是因為知道自己的父母有這樣的過去麼?實際上母親在她有記憶之前就已經不在了,而那個製造古董假幣的父親,也只存在於她十歲之前。在他能記起的時間裡,他的父親是一個溺愛女兒,熱心公益事業的好父親。作為一個應該有十八歲,實際記憶卻只有八年的人,姜夜鶯早就學會了不去計較過去的生存方式。所以她對於父母的當年也只是震驚,而沒有感到痛苦。
是因為言先生說自己的舅舅是一切的始作俑者麼?這確實讓姜夜鶯驚訝且難以接受,因為除了父親之外,舅舅越鳴是自己唯一的親人,他很照顧自己,不過姜夜鶯也看得出,他是在自己的身上找尋著誰的影子,這點讓姜夜鶯並不怎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