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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般想著,他停下手裡的動作。
其實每次鬱恣都止於能接受的步驟,他是怕許意接受不了。
身體上的創傷都是次要的,萬一許意留下什麼心理陰影,那可就是大事了。
所以每次許意撲騰過來想幫他弄的時候,他總是把手給按回去,既然選擇這樣一種方法,自然而然就不能讓慾望開口。
鬱恣揉了揉許意的頭髮,彎腰在他嘴角親了一下:「沒事,早點休息。」
剛站起身,手臂被人拽住。
許意掌心很燙,彷彿想分擔主人臉上的溫度一般,滾燙的溫度連同他被抓著的手臂也變得熱起來。
「我查過一些,但是不太會……」他支吾兩秒,聲若蚊蠅:「你……別……嫌棄我笨……」
說完難為情的拉過被子把整個人都蓋住。
他跟鬱恣常接吻,鬱恣也經常幫他。動情的時候也總會想要更多些,但是這些想法最終都被掐死在每次鬱恣起身過後……
鬱恣總是很平靜的幫他擦拭身上的黏膩,這總是讓許意覺得,只有自己會有那種不堪的想法。
鬱恣沒有。或者是不喜歡……
可當許意半曲著腿靠在床頭,緋紅的顏色從脖子一路延伸到後背。
「我教你,想學嗎?」鬱恣俯身靠下來,一邊手往下,一邊拉下他遮住眼睛的手。
輕聲在他耳邊說:「不把手拿開怎麼學?」
「突然也不是很想……唔……」許意身子僵了一下,眼尾微紅瞳孔濕潤,說話斷斷續續的:「學……唔……」
身上的人額頭沁汗,依在他頸窩處喚著,失神之際、迷糊之中聽到的或重或輕,溫柔繾綣。
「意寶。」
「嗯……」許意回了一聲,聲音從喉嚨底傳出來軟綿綿的,更像是情不自禁發出的氣音。
不知過了多久,大概很久,大概又只是短短的一瞬。
許意覺得山崩地裂也不過如此了,以前只是看帖子上描述過,刷影片聽到過來人說過,
但是他對於所描述的事情是沒有任何實質概念的。
就在這一刻,他對痛這個詞有了全新的認識,那種彷彿死了一次的感覺,讓他眼睛裡不自覺的留下生理鹽水。
鬱恣的呼吸漸漸變得很沉,動作卻很溫柔,溫暖的嘴唇在他眼角處細細的吻著。
窗外升起的半弦月悄悄的躲進雲朵裡。
醒來時天已經大亮。
感覺到腰上的力道,許意側頭看向旁邊。
鬱恣還睡著,潔白的被子蓋住了下半身,緊實的上半身露在空氣外頭,柔和的肌肉線條順著主人的呼吸一起一伏。
當然除了完美的身材,最惹眼的就是身上那些痕跡,昨晚到底發生了什麼,不言而喻。
身子不適的感覺無時無刻不提醒他,昨晚那場互相撕扯的戰役。
許意皺了一下眉想拿手機,剛側過身疼得他「嘶」了一聲。
好不容易拿到手機轉回來,眼神剛好跟鬱恣對上;
「呃……」許意艱難的往上挪身子,靠在床頭:「吵醒你了?」
「沒有。」鬱恣靠坐起身,下床。
再回來手裡多了只膏藥,手剛伸過來還沒碰著人,就見許意下意識往後躲了些。
「呃……」鬱恣直直的看向他,忽然很短的笑道:「我看著像餓狼嗎?那麼躲我。」
鬱恣:「幫你抹點藥。」
「呃……」許意扭頭,只要他不心虛,心虛的就是別人:「我……我自己來……」
——餐廳裡——
毛野打電話沒人接,發資訊也沒人回,剛準備上樓找人,就見下路雙人組從電梯裡走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