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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次是從金崎帶著十人輕裝逃離,結果被大批時間溯行軍的脅差圍攻——這靠刀劍付喪神拼死攔住而逃脫;一次是被圍攻當晚借宿農家(並召時間溯行軍回城)前,被不識好歹的山賊攔住打劫,時間溯行軍趁機渾水摸魚派出了幾個敵脅差進行偷襲,最後因為敵脅差已經不能讓家臣們產生恐懼、以及跟隨在三郎身邊的人都驍勇善戰而解決;一次是行至朽木谷,打算透過朽木谷繞行至京都,結果朽木谷的主人、和淺井是同盟關係的朽木元綱拒絕放他們過去,並打算將人扣押並寫信給淺井長政——
然後,敵打刀就出現了。朽木元綱反而將敵打刀當成護衛織田信長的部隊,衝上去一陣拼殺解決了敵打刀,並對「雖然搞不懂情況但好像不關我的事」所以風輕雲淡的三郎產生了深深的忌憚,最終在熟識的松永久秀的勸說下,同意讓三郎等人透過朽木谷。
其中明明深知內情如何,但是就是閉口不言的家臣也起到了大作用。
十騎最終在四月三十日抵達了京都——此刻,距離「金崎殿後」,也不過過去了兩天。
織田信長的動作,實在是太快了。
無論是身在京都、正對三郎的困境滿心歡喜的足利義昭,還是仍試圖搜尋信長存在的淺井長政都忍不住這樣想。
只不過,淺井長政還可以靠著近江的勢力,咬牙承認失敗,重新撤回淺井家的本丸,足利義昭就因為曾經受到的恩情,不得不在信長請求覲見的時候選擇同意。
不過讓足利義昭更加失望的是,明明經歷了一次失敗,但織田信長依舊沒有敗軍之將的頹喪神色,甚至連眉宇間那種討人厭的散漫和自信,也沒有磨去一丁點。
他假咳了兩聲,裝模作樣的關心道:「我已經得知了朝倉的戰況,這次真是太危險了,也死了很多人吧」
「嗯應該有的吧,不過影響不大,立刻就能重建。」三郎態度坦然真誠地說道,「十天前才出發去打朝倉,結果現在就回來了,啊,連我都有點不好意思。」
「回來就好,您的性命也是很珍貴的。」足利義昭假惺惺道,「那麼接下來是要留在京都休養生息嗎」
「哦不,我等小光他們回來就回岐阜。」三郎說道,「啊,對了,還有一件事忘了和你說。」
「什麼」
「我聽說你寫信給了很多人。請你不要再這麼做了好嗎」
……足利義昭,在這一瞬間覺得背後全濕了。他死死地捏著扇子,強忍著怒意,等細川藤孝見勢不妙過來打圓場、將三郎送出去,他才暴怒地將扇子一把摔在地上,一腳踢翻了案幾。
「不過是個敗軍之將!竟然、竟然也敢在這個時候來威脅我!」
他下意識地忽視了三郎說話時漫不經心的口氣給他帶來的壓力,以及在三郎說出「很快能重建軍隊」時感受到的底蘊,臉色煞白,從額頭不住地流著汗。因為太過緊張的緣故,他忍不住將拇指塞進口中,一點一點地啃咬指甲,直到細川藤孝重新踏進屋子,他才感到寬心地放下了手。
足利義昭這種毫無氣魄的模樣,讓細川藤孝不由得嘆了一口氣——即使是親兄弟,足利義昭和足利義輝到底還是不一樣的。
但作為將軍家的家臣,他還是盡心盡力地跪坐在足利義昭面前,溫聲安撫道:「即使信長平安回到京都,織田與朝倉的戰役也是織田家敗了。」
「你說的沒錯!」足利義昭連忙點頭,一手撫住心口,像是安撫裡面砰砰亂跳的心臟,臉色也漸漸變得正常,「天命——天命終究是在我這邊的!」
「……」
「織田信長一直都是順風順水,現在他終於失敗了,信長的天命也就到頭了!到頭來,天命還是眷顧身為將軍的我。」足利義昭面帶喜色的說道,「現在連身為織田同盟的淺井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