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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我啊，老馬。”
我清了清嗓子，咳嗽兩聲為自己緩解尷尬。
“你最近兩天怎麼樣，呃對了，阿光他還好嗎，我剛才打電話他沒接。”
“阿光。”馬永豪重複了一遍這個名字，但沒繼續說下去。我心臟都快停跳了，幾乎已經預想到對面接下來要說的話。
但他貌似只是因為自己身體的原因，氣不夠用，所以才停頓了一下。
“你說阿光啊，他在執行任務呢，沒在家，手機放在公司了。”馬永豪說完就開始劇烈地咳嗽起來，還不斷用力吸氣，連我這個旁人聽了都有種快要窒息的錯覺，更別說老馬本人是什麼感受了。
“你。”我咬咬牙，有些擔心地問：“你沒事吧。”
雖說我們之間關係因為目前那件事不怎麼樣，可再怎麼說他也幫過我的忙，甚至替我免去了牢獄之災。要說一點都不關心這個即將離世的老者，我肯定是做不到的。
“痛。”馬永豪吐出這一個字，彷彿就用盡了渾身的力氣。
“全身都在痛，呼吸困難，心臟……咳咳咳！”馬永豪話還沒說完又是一陣咳嗽，我有些著急正要說話，可對方卻給掛了。
正當我猶豫要不要再打過去的時候，馬永豪回了過來。
“剛剛……不好意思，我太虛弱沒有力氣，手機摔到了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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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關係，我剛想打給你呢。”聽著老馬在電話裡斷斷續續地咳嗽聲，我心裡有些難過，總覺得自己應該做點什麼。
可是，老馬當初開的條件我實在難以接受。
現在這個社會，混黑的都不會有好下場，馬永豪就是個例子。
當然我說的不是他混得差，而是說他混得太好了，反倒搞得身邊人一個都不可信，最後都快死了，才只能找到我這個算是仇人的孩子，仔細想想真是可悲又可笑。
“對不起，當初我沒接受你的遺產，肯定給你造成了不小的困擾吧。”
“沒有的事，我能理解，你：()妻子出軌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