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亂如麻。
打上又刪掉,打上復又刪掉,思緒混亂如麻,瘋狂想要尋找出口的心情迫切。
「您撥打的電話正忙,請稍後再撥。rry,please——」
霍景琛沒接,他結束通話了。
蠢笨的飛蟲乾死於過度熾熱的光亮,加入密密麻麻地屍堆中,黑點將房間映照昏暗一片。
渾渾噩噩的一晚,神經被抽離肢體,酸脹麻木。
擠壓在一起的過往變得擁擠、逼仄、聒噪,我只能一幀幀抽取著去回想。
我兀然發現我對霍景琛的記憶已經從平面變得立體,想起他又不止是他。他的溫度、他的氣味、挑眉輕笑、灌籃投籃他的很多很多。
是破碎的玻璃飛片,是萬花筒裡的光怪陸離。
那年的雲城季節轉變得格外鮮明,等我意識到時,已經夏暑褪去秋意四起。
開學那天,我站在人群之外,這一幕很熟悉,但我們看彼此的眼神都不同於往昔。我走近,這次我的手裡沒有情書,心中也不是酸澀甜腥。
只有爬滿手心的螻蟻,惶恐不安的焦慮。
「你下週就走了啊?要不要再組個局給你送行。」
「不用,麻煩。」
「霍景琛。」我喊他,一行人的交談聲停下。「……可以聊聊嗎。」
操場夏蟬的蟬鳴沒有了喧囂活力,掛著口氣,機械又乏味地重複持續一整個夏天的生物本能。
說什麼呢。
怎麼說呢。
如果不是阮晉華嚇破膽才落下了照片,我現在可能已經無法光明正大地站在操場上。
說什麼呢……啊,好想啃指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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