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住地推讓,智善說:“俞大哥,你把汗衫脫了。”
俞成龍看了一眼秦子常,秦子常說:“俞大哥,就讓智善再給你處理一下吧。”
俞成龍無奈,只得起身脫下汗衫,智善說:“俞大哥,你還坐下。”
俞成龍聽話地坐到椅子上,智善彎腰輕輕地解開纏在俞成龍左臂的繃帶,豆粒大小的槍傷還在不斷地往外滲著血水,智善問:“俞大哥,傷口裡面還有異物嗎?”
俞成龍說:“取出去了。”
智善點了點頭,伸手和秦子常要過布包,展開布包,取出一塊軟細的棉布,沾著銅盆裡的清水,在傷口上輕輕擦拭。
俞成龍暗皺起眉頭,智善說:“這是專門清潔傷口的鹽水,俞大哥忍著點。”
俞成龍笑著說:“你儘管弄,沒事。”
智善用清水反覆在傷口處擦拭幾遍後,從懷裡掏出一隻青色的小瓷瓶來,揭開瓶蓋,把白色的藥末敷到傷口上,然後從布包裡取出幾張細密的棉布,覆在傷口上,又用一條白色綢布環臂纏了幾圈紮好。
智善說:“三天後,我再去龍溪鎮時,給俞大哥換藥。”
秦子常說:“那可麻煩你了。”
智善一邊收拾起替換下來的繃帶,一邊說:“反正我也得進城辦事,不費什麼事的。”
俞成龍微笑著說:“謝謝智善了。”
智善抿嘴笑道:“你們都別這麼客氣,見到你們兩個,我只覺得親切還來不及呢。”
秦子常說:“我們再過一段時間就回北方了。”
智善臉上稍有失落之色,低聲說:“什麼時候走?”
秦子常看了一眼俞成龍說:“現在還不好說,等事情辦完就走。”
俞成龍說:“也不會太久了,應該就在月末。”
智善端起銅盆,轉身出去將水倒至山門外面,復又進來,裹好布包,說:“你們只在這裡等,我去準備齋飯,一會兒給你們送過來。”遂轉身走出寮房。
二人在攏翠庵吃過飯,起身告辭,秦子常說:“我們去和靜虛師太打聲招呼吧。”
智善說:“師父在禪房打坐,你們只管走,過後我和師父說一聲就行。”
二人會意,只與智善辭別,智善將二人送至山門外,方轉身進庵。
二人來至溪邊,俞成龍回頭向隱在竹林深處的攏翠庵張望著,輕聲說:“智善雖生長在北方,卻有南方女子的氣質,此地雖山清水秀,若在此終老,未免可惜。”
秦子常驚愕地看著俞成龍說:“她自己覺得好便好。”
俞成龍低頭不語,秦子常忙向船上的梢公招手……
這天下午,韓會長坐著剛定製好的八抬大轎,林沙畢和三個僕人跟在後面,風光無限地出城前往攏翠庵,視察攏翠庵的修繕工程。
八抬大轎行至溪邊,早有一艘木船靠岸等候,林沙畢跑到大轎前,給韓會長掀起轎簾,韓會長滿臉威嚴地走出大轎,林沙畢攙起韓會長的胳膊,登上木船,幾個僕人也相繼上船。
林沙畢說:“會長,您看攏翠庵的正殿是不是也該推倒重建,都幾百年了,現在看著又小又寒酸。”
韓會長站立船頭,目視前方,默不作聲。
林沙畢又說:“正殿後面緊靠著翠筠山,要是重建的話,就只能挖山擴地,工程量著實不少,不過一旦建成,那可就氣派非凡了。”
韓會長只“嗯”了一聲,沒有說話。
船已靠岸,林沙畢倒退著把韓會長扶上岸,他看不見身後的石階,被石階絆了一下,一屁股坐在滿是青苔的石階上,韓會長淡淡地說:“小心。”
林沙畢忍著痛爬起來,滿臉堆笑地說:“這些石階也都該換了。”
韓會長說:“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