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髒了你的手。”
江亭舟手一甩,那人便像死狗一般趴在了地上。
一邊咳嗽,一邊驚恐地看著江亭舟,全然沒有了剛才的囂張。
“滾!”
江亭舟一聲令下,那人連滾帶爬地滾了。
路過的地方,留下一道水印。
狼狽極了。
“你傷得重不重?”
溫淺擔心江亭舟,想要為他檢視傷勢。
手剛觸碰到他的脖子,高大的男人就昏了過去。
溫淺被嚇了一跳,連忙把手伸到江亭舟的鼻子下面。
還好,還有呼吸。
這兒離鎮上不遠,但江亭舟塊頭這麼大,溫淺是真的搬不動。
正在著急呢,一輛牛車從遠處駛來。
溫淺不停地招手,過了好一會兒牛車終於到了跟前。
“這不是江家小子嗎,這是什麼情況?”
溫淺實話實說,“我們剛才遇到了打劫的,江公子被人打了頭,昏了過去,勞煩老伯送我們回鎮上醫館,我給您銀子。”
老伯緊張地看了眼周圍,“那些人跑了?”
“跑了。”
“那我得趁現在趕緊走,車上還拉著我們一家老小的救命糧,可不能被人搶去了。”
老伯一鞭子抽在牛身上,牛車緩緩而去。
溫淺:“……”
沒辦法,溫淺把粗糧,藥包和小包袱都收進空間,準備半背半拖把江亭舟弄去醫館。
昨日他背了她,今日算是還回去了,溫淺這般想。
剛把人背上,溫淺就跪了。
“你吃了什麼長得高也就算了,還這麼重!”
江亭舟昏迷片刻,醒來就聽到溫淺的抱怨聲。
“我也不知道。”
“你醒啦?”
溫淺一臉驚喜。
太好了,她不用揹人了!
怕壓壞了她,江亭舟單手撐著地面起來。
可腦袋還是暈的,剛起身又砸了回去,要不是他眼疾手快護住了溫淺的頭,她的臉可能就要蹭破相了。
“抱歉,我不是故意的。”
溫淺生無可戀。
她到底是造了什麼孽,為什麼穿越後沒有好運連連,還要在泥地裡打滾?
江亭舟一臉無措,忍著不適把溫淺扶了起來,蹲在她面前,為她拍去衣裳上的泥土。
動作輕柔,全然沒有打人時兇狠的模樣。
“我剛才不是故意的,要是你氣不過,可以還回來。”
溫淺噗嗤一聲笑了出來,“怎麼還?”
江亭舟試探著問:“我揹你?”
“我沒有虐待病人的癖好。”
江亭舟想起了溫淺腿上的傷,也不知道剛才那一遭,有沒有蹭到傷口。
想到,便也問了出來。
溫淺搖頭,“我沒事。”
“那我們回家?”
“嗯。”
江亭舟起身拍了拍衣裳,然後去找粗糧。
在他轉身的瞬間,溫淺把東西從空間裡取了出來。
“東西都在這兒呢,你要去哪?”
江亭舟摸了摸後腦勺,難道是傷得太重頭腦發昏了,不然剛才怎麼沒見著這些東西?
擔心他的身體,溫淺說道:“要不我們還是去一趟醫館吧?”
“不用去,我沒事。”
提起東西,“走吧。”
“還是我來拿吧?”
“不用,我有的是力氣。”
江亭舟已經緩過來了,這點傷對他來說不算什麼。
父母過世那年,為了讓妹妹吃上肉,他第一次進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