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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國如牛渚。如牛渚,木戚然,上道一抿萬杯濁。萬杯濁,聖子天王烹油世,無雀他鄉遊家冢,只道妄人妄我。”
“嗝~~~這是主公的和歌嗎?感覺不太棒啊,臣下獻醜了……碧樹銀狀,落日山鯨,道……道……道……嗝…………”
“兵部大人醉了,快扶兵部大人下去休息。”
近藤賜用正色道:“主公,您也醉了。”
“哦?是嗎?確實醉了呀……”青袖抹去眼眶水漬,直虎晃悠著前進,在近藤賜用護送下回房小歇。
“主公您休息,臣下告退。”
“好……好軟的枕頭呀。”
某人眼神求助,房尾直英無奈斗轉星移的換位,香香的枕頭極大提升直虎睡眠。
…………
大年夜,刈谷城,同樣喝過酒的水野信元拉著自家九弟忠重,進天守裡空房間說悄悄話。這倆一個是六十四五的大爺,一個是三十一二的棒小夥,神奇的戰國呀。
“藤十郎,獅子死了,海道要變天啦。”
“兄長大人是指井伊和武田的決戰嗎?”
“不然還能是什麼。”水野信元百無聊賴:“藤十郎以為誰會獲勝?”
“這可太難了,兩人都是百年難得一遇的軍略大師。”水野忠重問道:“兄長大人怎麼談論起這種事了?”
“沒什麼,獅子不到六十就死了,唐國說人到七十古來稀,這點我感受到了。我後面就是你,水野家的未來是我最牽掛的。”
“請兄長大人示下。”
“井伊方的御用商人收購木棉,藤十郎怎麼看?”
“這是好事啊,近幾年有井伊家商人購買木棉,本家軍資金十分充裕,可以恩養更多的武士家臣,實力大大提升。”
水野信元並不責怪:“那麼井伊家購買木棉的這些年,本家是不是很少開發新田?”
“哈……哈衣,兄長大人的意思是本家中計了?”
“陽謀啊,老夫中計是心甘情願的。”水野信元道:“藤十郎聽好,可能這將是本家能否維持獨立的最後機遇,如果是祐圓尼贏了,本家如不主動降伏,必遭討伐。”
“如果我沒有看到那一天,這個決定就由你來做。”
水野忠重應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