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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我覺得沒什麼事,要走的時候,我聽到趙叔的聲音粗重了些,似乎帶著喘息。
「唔……呼……」
我才離開半年,走之前趙叔可沒什麼病。
「唔!」
他喘息更重了,我忍不住推開門縫往裡看,趙叔背對著我,仰在躺椅上,但是他的身上卻趴著一個……老太太。
就是那冰棺裡的老太太!
她掐著趙叔的脖子,嘴角勾著笑。
我的手抖了,後退一步,門發出「吱呀」聲,那老太太緩緩抬起頭來看我,我驚叫一聲,直接把趙叔嚇了起來。
「哎喲,臥槽,嚇死我了,你幹什麼呀三喜!?」
那老太太消失在這間房子裡,我整個人心跳加速,真的……以前縱使我看過更多的魂兒,也沒有這樣害人的!
「趙叔,你有沒有什麼不舒服的地?」
趙叔咳嗽兩聲,「我就嗓子有點緊,被你嚇的!白三喜,你真是去外面走了一遭,學壞了是不是?我告訴你,就是你舅舅看我在這眯一會兒,也不會說什麼!」
我真的是百口莫辯。
「趙叔,是……是剛才有……」
「有什麼?!」
白七陽聽到動靜,從樓上下來,抓著我的手將我往後擋,似是怕趙叔傷我。
「姐姐……姐姐沒說謊……」
「嘿,你個二椅子,你也找事是不是?!」
這話就很難聽了,北方方言中二椅子就是指不男不女,一般罵這個就是打架去的。
「趙叔,吵到你睡覺是我不對,但你也不用這麼罵我弟弟啊!」
「哎喲,你弟弟?誰知道他是公是母!」
白七陽剛進拉住我,力氣倒是很大,直接把我拉回樓上的臥室,指著床,依舊很單純天真地道:「姐姐……休息,多休息……」
他這是不讓我與趙叔置氣。
後來到了白天,我沒有再發現任何異樣,太陽很好,我又迷迷糊糊地睡了一覺,再起來,陳叔聽了昨晚的事,要當和事佬。
說我去外面給趙叔買條煙,就都有了,以後還得一塊幹活,低頭不見抬頭見,總板著臉,沒意義。
我被推出了門,現在是白七陽值班,我問他要帶什麼,他歪歪頭,「棒棒糖……」
我嘆了口氣,他什麼時候能長大啊。
殯儀館外四處無人,村與縣城之間的位置,荒涼的很,我要去買煙,就得走好遠的路,穿過一林子,到另一邊才能看到推著腳踏車賣煙的老頭。
因為之前落葉弄得我很彆扭,現在走在林子裡,我也還是縮著身子。
只是驀地,我踩到了一個軟乎乎的東西,那東西一縮,我趕緊收腳。
「什……什麼玩意?!」
「你踩到我尾巴了……好痛。」
那聲音慵懶,聽著不像那麼痛的樣子,不過重點並不是這個。
我咬著下唇忍不住回頭,就發現在一堆落葉中有個男人,他穿著黑色的布褂,卻配了一條只到膝蓋的短褲。
我覺得那人是神經病,這個天已經很涼了,而且我剛才踩到的,還不定是什麼樹枝之類的,只是我過于敏感罷了。
於是我不打算搭理他,繼續走,只是剛邁開一步,腳踝就被什麼東西給勾住,我直接被甩上了空。
「啊啊啊啊!」
那勾住我腳踝的是一條冰涼的蛇尾。
「蛇……蛇?!」
他直接把我弄到他身邊,「你還沒有沖我道歉,還有……你身上帶了血煞,最近家裡要有血光之災。」
他吸了吸鼻子,聞我身上的味兒,我趕緊嚇的往後縮。
「蛇……蛇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