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見笑無情那個笨蛋我就哭不出來。他明明就是蓮蓮,可他又不是蓮蓮,同一個人怎麼能差那麼多?那我的蓮蓮又在哪裡……對了,你還不知道蓮蓮的事,蓮蓮他啊是天底下最可愛最惹人疼的好寶寶,哦,小九你也很乖,天底下他第一你就是第二……”絲絲絮絮叨叨發洩一樣不停的說,好像要把出門這段時間所有的話都給補上,自己都不知道說了多久,一直到東藜先生回來,看到的還是她坐在床邊說得天花亂墜天昏地暗。
他該同情小九沒有辦法抗議,還是慶幸他什麼都聽不見?
東藜先生差了人幫絲絲把小九搬回她自己的小院,簡單交接,向絲絲說明了近期的情況,絲絲便拋開雜念開始替小九重新檢查。
在她走之前小九的脈象已經趨近平穩,情況有了不少改善,但是她離開這段時間,似乎又止步不前。她曾經不止一次的疑惑過,似乎每一次她離開水榭,小九的情況都會停滯或者好轉得越發緩慢。她不是沒有懷疑,只是從沒有這一次這般肯定。
東藜先生對她的藥方作了手腳。
從她第一次接受醫治小九開始,她就發現了東藜先生對小九所用的方法並不對症,可以說只是保他不死卻對康復無利。那時候她就懷疑過,先生真的對毒藥不精?還是故意為之?如果是故意的……那是他自己的主意還是笑無情的授意?
想到笑無情,她的確相信他能夠幹得出來。他把小九捏在手裡,藉此讓風殘月替他辦事,當然對笑無情來說這不叫威脅,中毒的人嘛,醫得好醫不好又不是他說了算,說不定情況一個反覆,毒一發或者大夫一個失手,就這麼翹辮子了,又或者一輩子醒不過來,都“不關他的事”,對不?笑無情手底下又不是缺人,可是這樣“不是威脅的威脅”來的人他用起來卻格外順心,這個人,根本扭曲得無可救藥。
只是絲絲不明白,如果真是這樣,他又為什麼允許自己從先生那裡接手醫治小九?是不相信她的能力,還是早打算讓東藜先生不時插手?但是這樣都說不通……
變態的想法,永遠是普通人無法琢磨的。
一連幾天笑無情都很少露面,就算偶爾出現在人前也是冷著一張臭臉好像更年期,無人敢上前自找麻煩。只有東藜先生和寒水月時常在他的房間出出入入,連弄弄他都不待見。只不過弄弄不回理會這些,他想見爹爹的時候,都不經通報直接衝進房裡讓人躲不勝躲。
對於絲絲,他就好像水榭裡沒有這個人一般,徹底的冷凍。
絲絲怒了,跟他出了一趟門,沒功勞還有苦勞呢,何況也算救了他一回幫他躲過殺手追擊,這傢伙竟然翻臉不認人!
姐姐今天還就不伺候了!
她把大門一關,有樣學樣,誰也別待見誰!
絲絲的滿腔憤怒化作動力,狠了心要把小九醫好,看看笑無情到底打得什麼算盤!弄弄被作為主治醫師的第一助手,一同被拎進了小院。
他細細看了小九的情況,又研究了絲絲的藥方,肯定了絲絲的想法。“沒錯,如果按照這個方法治療,斷不會是現在這種情況的。絲絲,這究竟是……”
“你不要管那些了,幫我把他醫好就是了。”
“可是他到底是誰?怎麼會跟殘月長得一個模樣?真的好像哦,好神奇~~”
絲絲看著一頭雪白的薩摩圍在床邊轉來轉去,狠狠地敲了一下他的腦袋,“給你的手冊你到底背了沒有!?遇上事情還這麼乍乍呼呼的……”
弄弄揉著自己的腦袋,他是有背啊,可是他就是學不會在這種時候還要故作優雅神秘的一笑,一聲“難道……”話說半句,顯得自己很睿智。
“他是殘月的弟弟,不過你看清楚,他們哪裡像了!?一個是潔白清香的天女木蘭,一個是白給都沒人要的殘荷敗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