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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絕對不可能做這種有違清名的事情。甚至反而會因為身處北京的鄭氏集團一代目鄭芝龍還活著,態度更加堅決。
不然,到時候堂堂國姓爺,又如何自處呢?不止是鄭成功,跟隨著他建功立業的這些大將們,也不願意曾經的鄭家話事人回來。
不過,此時的鄭成功卻是笑著點了點頭,言簡意賅道:
“清軍到時和孫李在湖廣相持,兵力捉襟見肘,必然想要以議和拖延,爭取時間。既然如此,那咱們也來個假議和,真備戰,以瞞天過海,給清軍猝不及防的致命一擊!”
“那現在最為關鍵的,便是和李定國聯絡了。”馮澄世又恰到好處地出言道,以避過這個對鄭成功而言,頗為尷尬的問題。
鄭成功微微一笑,馮澄世總是這樣恰到好處,和黃廷一起在軍議上一唱一和,確保了鄭成功得以控制整個會議的方向:
“沒錯,李定國的大軍將牽制尚耿二藩,是此次西征潮惠的關鍵,否則便是咱們藉著郝尚久反正拿下了潮惠二府,到時候也免不得被清廷兩面夾擊,東西難以相顧,最終得而復失,甚至連漳南六縣都守不住。以咱們眼下的實力,根本不能兩面作戰。”
鄭軍長期以來僅佔有金廈二島,對於潮州府諸縣的爭奪由來已久,但屢屢因為實力不濟,得而復失,這也是之前諸將一直牴觸潮州府的原因。
其實,若是廣州沒有被李定國收復,鄭成功也不會選擇堅守潮惠,他的這個決策,是集合了諸多歷史條件,綜合考慮之後,才做出來的。
鄭軍便是在這樣實力懸殊,困難重重的局勢下,一面謀求生存,一面抗清的。原本歷史上的國姓爺抓不住這個機會,現在鄭成功可要牢牢把握住。
“派去聯絡的人選,一定要慎重,不然顯示不出藩主的誠意。而且,有機會的話,使者必須要去覲見陛下,為數年來征戰沙場的諸位將士請功。”一直沉默不語的洪旭忽然出言道。
“可是應該派誰去比較好呢?”鄭成功一副誠心求教的表情。
洪旭既然已經開口,其他人當然不會插嘴,無論鄭軍的嫡系大將,還是張名振,張煌言,盧若騰等東南沿海來投靠的武將文臣,都在靜靜地聽著。
“下官覺得,應當派王忠孝和張煌言前往,長儒乃是進士出身,歷任戶部主事,光祿寺少卿,為人剛直耿介,無私無畏,對軍政大事亦十分了解。
玄著則是舉人出身,若非甲申劇變,國破家亡,絕不止於此,又多次舉兵,在軍中磨礪多年,可謂少年英才,文武雙全。
此去山高路遠,這兩人私交甚好,派他們前往,一路上可以相互扶持,而且無論是聯絡李定國,還是覲見陛下,這兩人都能將東南的局勢和軍情,各軍各將的情況陳述清楚。”
洪旭知道這是鄭成功的一箭三雕之策。聯絡李定國,合擊廣東當然是其中一雕,但藉此還有分解魯王一系和正式向永曆討封兩重意思。
王忠孝和鄭成功意氣相投,早已經成為知己,鄭成功多次要委以官職,並時常徵詢軍國大計,他雖然未接受官職,但對軍國大事則時常建言,深得鄭成功的重視。有這樣一個人盯著張煌言,就不用擔心張煌言亂說話了。而張煌言派出,張名振便如同斷了一隻手臂。
當然,比起分解魯王一系,向永曆皇帝討封,則更加重要。否則,這些年被鄭成功保護蒐羅到金廈“儲賢”和“育胄”兩館的遺臣賢士們,就難以充分利用了。
這些可都是東南具有聲望和影響的不凡之人,不利用起來就未免太浪費了。國難當頭,鄭成功可不想讓他們繼續過著寫寫書,喝喝茶的悠閒生活,九九六對於大明來說,可就太文明瞭!
但這些骨頭硬,絕不降清的儒士們,都有著這個時代那批真正文人的忠君思想,鄭成功要想讓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