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受了但丁的那種待遇。
如果要是在東部,就能夠朝羅伊尋求救援了吧?
金髮軍官腦袋中忽然閃過這樣一個主意,隨即他甩了甩頭試圖忘記這個奇怪的想法。依賴……他是在依賴那個雨天無能嗎,就像是很久很久以前,認為只要是交給大佐,任何事都能夠完成。
切。
他撇嘴,眯起眼睛頑固的將翻湧的一切壓下。他不能夠再將任何人牽扯進來,即便他渾身的細胞正在不停歇的叫囂著——‘只要告訴羅伊就好,那個懷抱就像是在暴風雨中最堅固平穩的輪船’。
“這邊。”靈感一閃,愛德抓住古利德的手臂就開始往城鎮內跑去。一路上他做了幾個簡單的鍊金術陷阱,沒有強有力的破壞也沒有致命的效果,純粹是用來降低追擊者的速度,這樣就夠了,他們能夠成功逃脫,就像他之前的遭遇。
愛德不知道這個城鎮還有什麼地方是安全的,‘惡魔之巢’顯然已經不能夠去了。為了避免印象中可能出現的金·布拉德雷,他帶著古利德來到了自己的臨時住所,簡易的旅館。無數的煉成陣在他的腦海中一閃而過,金髮軍官挑選了最強力並且有保障的幾種重新排列組合。
有點複雜,但絕對有效。
他雙手合十然後狠狠的拍在古利德的背上,包括了一點惡意的報復心理,誰讓他把他捲入了這種麻煩的事情中?
“嘶——”已經脫力的古利德倒吸一口涼氣,然後朝金髮軍官瞪了一眼,很明顯是知道他究竟在想些什麼。
“這個能夠遮蓋你的氣息……很短的一段時間。”愛德解釋著,他走向視窗仔細的觀察著外面,然後鬆了口氣。他並沒有發現拉斯特和古拉特尼的身影,想必是被他可愛的鍊金術陷阱給纏住了。
“謝了。”古利德吊兒郎當的擺擺手,然後倒在了沙發上,“真是毫不留情的追殺。”他突然勾起一抹短暫的苦笑,緊接著變回以往的桀驁不馴,鋸齒狀的牙相互磨了磨——這令愛德想起了他曾經看到過的虎鯊。
拿出粉筆,愛德打定主意多佈置幾個鍊金術的陷阱,嗯……較為複雜的連環陷阱。好吧,如果他能夠找到一點酒或者是其他的元素,他或許還能夠製造出彈藥和爆炸物。愛德並不是很喜歡用鍊金術去操控爆炸,那樣實在是太費心神了。你必須保持原子的穩定,不然四分五裂的可能就是你這個製造人了。
等待複雜的煉成陣完成之後,愛德在內心對自己點點頭。他的藝術細胞還算不錯,最起碼能夠畫得出這些精巧的小玩意——也許等到他從軍部退休之後,能夠畫些經典的畫作賣錢,嘿,這可是出自於鋼之鍊金術師之手。
“你吐了多少?”拍了拍手上的粉筆灰,愛德鄭重的轉過頭,慢慢的說出了自己的猜想。他盯著古利德的眼神就像是不穩定的煉成陣,隨時可能會衝上去反煉成或者跑開。
古利德愣了幾乎是半分鐘,才反應過來愛德在說些什麼。他諷刺的笑了出來,高挑起自己的眉毛,“你什麼都知道。”他舔了舔唇,語氣中充滿了威脅,“鋼之鍊金術師。”
“所以我問你吐了多少。”愛德忽略了古利德的挑釁,再次詢問。
“差不多全部吧。”想到那個女人的臉,古利德忍不住加深自己諷刺的笑容。他曾經愛慕過她,但是又怎樣呢……被封印了整整一百四十年。他不過是貪婪而已,貪婪的想要擺脫被賢者之石操控的生命,貪婪的想要永生。
聳肩,愛德審視著古利德略微蒼白的臉色。他什麼辦法也沒有,他不可能去利用人類的生命然後煉造出賢者之石給這個人,也不能夠利用靈魂煉成將他固定在盔甲上——事實上,他真的不清楚這些人造人是否擁有完整的靈魂,還是純粹以賢者之石作為能源,存在於這個世界上。
“你什麼都不會做,對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