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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姿百態,春花秋菊,一開始還只是圍觀的堯羽衛們想吐,後來連晏希都兩眼發花要扶牆,勉強撐住自己,以十兩銀子的獎賞,派給這些女人一個任務——給那輛馬車裡的公子餵飯!不管你用什麼方式!哪怕強姦也可以!
據說那些“美女”進入馬車,馬車立即發生了劇烈震動。
然後當晚納蘭君讓便吃飯了。
晚上納蘭君讓在馬車內,想要調息運功,或者好好休息,也不能。一到晚上,就有幾個彪形大漢鑽進來,和他擠在一起,這些人擠眉弄眼,眼神曖昧,雖然一根指頭也不動他,但眼睛裡寫滿了某些不可告人的慾望,他們時不時湊在一起,討論著某家象姑館的小倌如何的清菊嬌豔,弱不禁風;時不時頭靠頭,鬼鬼祟祟沾著唾沫翻春宮,粗大的喉結不住咽動,納蘭君讓有次無意中瞥了一眼那春宮,頓時眼前發黑——不是男女春宮,是男男的!
天哪!
這堯羽衛是兔子軍團?這麼多小倌愛好者?
還每天的人不重樣?
太孫殿下想了一下兩千人的兔子軍團,不寒而慄……
剛硬不折的皇太孫,遇上這群滾刀肉,哪裡還敢再剛硬再不折?從此十分合作,表現了誕生至今二十年來最高層次的接受度。
他當然不知道,那群大漢早上下了馬車,抬手就扔了春宮圖,扶著樹一陣好吐,大罵:“奶奶的拋媚眼拋得老子眼睛抽筋!”
他也不知道,每天晚上為輪到哪幾個去裝兔子,堯羽衛經常大打出手,輸了的被踢進馬車經受煎熬,直接導致了堯羽衛新一輪練兵大賽的興起。
除了吃睡比較痛苦之外,納蘭君讓其餘供應,都十分講究,因為每天飲食都是君珂親自監督,看著人送上去才放心,君珂不願意和納蘭君讓當面相對,此時她出現在他面前,對他實在也是一種刺激,何況納蘭君讓現在見她,都面沉如水,趕緊閉眼,似乎連多看她一眼,都覺得痛苦。
君珂自然黯然,只能偷偷關注,眼見堯羽衛態度正常,納蘭君讓精神尚可,也就放心許多,哪裡知道納蘭君讓水深火熱,給堯羽衛那群怪胎快要逼瘋。
一路行來,漸漸逼近夕照山脈,地勢開始逐漸險峻,想要完全避開任何攻擊偷襲已經不可能,這天夜間,納蘭述站在高處,看了很久遠處黑壓壓的燕軍,回到帳篷,沒有笑意地笑了一下,道:“他們快要耐不住了。”
“你覺得他們會在哪裡動手?”君珂問。
“落日峽前龍牙谷。”納蘭述淡淡道,“到了此時,我們的路線已經無法掩飾,燕軍一定已經猜到我們要進入落日峽。龍牙谷,是進入落日峽必經之路,山勢險峻,一線孤崖,燕軍要是沒在那裡埋伏等候,我就枉為納蘭述。”
“那你打算……”
“他們請君入甕,也要看我願不願意。”納蘭述傲然一笑,“這次帶兵的這個副將,是燕京朱家的一個旁支子弟,能力是有,但性子守成,從一路他跟著我們就可以看出來,好幾次我留下給他冒險相救的機會,他卻顧忌重重不敢動作,將寶都壓在了龍牙谷這裡。這人查德提拔急欲立功,卻出了這麼個岔子,一旦我們進入山脈,燕軍無法追及,他前程化為流水,還要身負重罪,怎麼甘心?此刻他心情必然焦灼,龍牙便是他的極限,所以他越急,我越得吊吊他胃口。”
君珂有幾分佩服地看著納蘭述,朱家一個旁支的剛提拔的子弟,他竟然也如此瞭解,因人施策,竟是天生的將才。
她託著腮,在一旁認認真真地想,或者自己也該學學兵法了,聽納蘭述說,雲雷軍內有高人,神出鬼沒戰術精妙,她走的時候並沒有指定誰來指揮,不過,應該是查近行吧,等這事了結和雲雷匯合,好好和老查學學兵法。
君珂手指頭畫著地形圖,眼簾已經慢慢闔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