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部分 (第2/5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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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豈不更有滋味!”
文晴望了望他臉上好像挺享受的笑容,又望了望那幾袋材料,臉露難色,最後——
“好吧!我來好了,你先出去。”
說著,文晴卷高衣袖,一副準備上戰場的凜然樣,看起來好像要浴血奮戰似的。
“我看還是不用了,簡單的菜我可以應付的。你還是坐著吧”
“呃,是嗎‘”
說真的,其實她不是懷疑他的能力,畢竟這太傷一個男人的自尊了,尤其是一個很誠心想為你做點事的男人。但,做飯這套動作,真的不是普通的高難度動作,它的難度係數已大大超出了人類的範圍,是鬼斧神工那境界的事了。
你想想,你要對那—堆堆不知如何下手的材料和一瓶瓶不知裝了什麼調味料的瓶罐,要攪盡腦汁,將它們左配右搭的弄成一碟,最高難度的是還要使煮出來的食物鹹淡適中,容易入口,可憐她在外國苦心鑽研四年仍毫無所獲,仍不知如何能使煮出來的菜可以被放入口而不致於馬上吐出來。你說,以她這麼絕頂聰明尚且弄到這種地步,你說煮菜難嗎?筒直是難透頂了。
因此,文晴以維護她“丈夫”的寶貴自尊為前提,保護自己生命為目的,作出從旁監督指導的重大決定。
天曉得她上次下廚是哪個世紀的事了。想想自己也真夠偉大的。
正在文晴在為自曰熱情謳歌之際,於信隨手就舀起一羹鹽,就要往鍋裡放。
說時遲,那時快,文晴一個箭步衝上去,抱住於信的手,這才避免鑄成大錯。
“做事一定要三思後行,尤其是廚房之事,是隨便不得的,在放鹽之前,你應該很慎重地考慮一下該放多少,例如,500克的菜,就要放5克的鹽……”
文晴一骨碌將四年下廚以來的心得頃囊相助,講得頭頭是道,以至役留意於信臉上那個瞠目結舌的神情,煮萊要算過稱過的嗎?那豈不是很“數學”。
不等文晴講完,於信利落地在鍋裡翻炒幾下,將剛熟的肉片上碟,但——
“慢著,你怎麼可以隨便地炒幾下就了事,那肉還有血呢?”
“有嗎?”於信望了望文晴手指的肉,除了紅色的光澤以及濃濃的肉汁以外,沒有什麼血啊!“你看錯了,這肉已經熟了,這只是汁而不是血!”
“明明是血。你剛才只是炒了幾下,東西怎麼會熟呢?吃生的食物很容易病的……”
又是一大段長篇大論,於信自問是駁不過她的“謹慎小心”。只好再把鮮嫩可口的肉片再倒入鍋,用猛火再燒五六分鐘,直至它變得毫無光澤,外形猶如一塊破布似的,才得到文大小姐的允許——上碟!
結果。這一頓飯,兩人“享受”得異常“津津有味”。於信的自尊心更是嚴重受創,他還能忍受眼前的一桌“食物”是出自他整個小時的“傑作”這個事實。
也難怪,世界上沒有一個廚師能接受如此殘酷的事實,幹信雖說不是什麼一位大廚,但已擁有十多年的烹調經驗的他,也算是個頗有名氣的烹調師,而他居然煮出如此不堪入口的“食物”來,你叫他情何以堪。
唉!也罷也罷,她只是好心而已,好心而已!
午飯後,兩人並無任何異動,仍繼續早上的動作,於信看書,文晴看他看書,彷彿大家都樂此不疲。
午後的微風徐徐送進屋內,柔和舒適盈繞著兩人,像催眠咒似的燻人入夢,漸漸,睡意在文晴的心裡發酵、上升、蔓延全身,那時張時眯的眼睛始終抵不過睡神的召喚,慢慢地合上了。
於信望了望肩膀上的人兒,她的唇畔含笑,身子如一團棉絮般柔弱無骨,順他的肩膀滑下,落到他交疊的腿上,她嚶嚀一聲, 自己調節到一個舒服的位置,又甜甜睡去。
於信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