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拉拉褲的小柔提示您:看後求收藏(品書網www.vodtw.tw),接著再看更方便。
黑暗的客廳摻雜著濃烈的酒氣味兒,翻倒的啤酒瓶流淌著殘餘的啤酒液。
施然穿著睡裙躺在地毯上,若不是胸脯輕輕隆起的弧度,就要以為她駕鶴西去了。
幡然醒來的施然,頭疼欲裂,雙手捶打著依舊不清醒的腦袋,環望四周,仍然迷茫,腦子一團漿糊,亂七八糟的。
在地毯上坐了會兒,記憶慢慢回籠,她想起來了,昨兒個,在單位受了點鳥氣,心情不好,回來一個人喝悶酒,喝著喝著,不知道怎麼就睡著了。
踉蹌起身,攏了攏垂在嘴角的頭髮,身上飄來一股酒臭味,施然被自己臭到,腳步蹣跚地往洗手間走去。
宿醉讓她頭痛欲裂,噁心想吐,腳底發飄。
距離洗手間,明明十步不到的距離,她愣是走了兩分鐘,才歪歪扭扭的走到洗漱臺。
雙手支撐在洗漱臺上,抬頭看向鏡子,她被裡面的人嚇到,握艹,這是誰?
眼線全都暈染開,眼周黢黑,唇上的口紅斑駁了整張臉。
她怎麼會變成這副鬼樣子?施然一分鐘都忍耐不了了,脫了衣服,趕緊洗澡。
出來洗手間的時候,渾身清爽,這才覺得自己活過來。
開啟手機,螢幕上赫然顯示著她和衛弘的通話記錄,他的名字依舊是刺眼的紅色。
一百八十通,她居然給衛弘打了這麼多電話,而且還一道也沒打通。
施然自嘲,果然是喝多了,才會幹出這樣的傻事,明明知道他的電話不可能打通,卻固執的打了一遍又一遍。
依稀記得,昨晚,她抱著手機,把衛弘罵得狗血淋頭,一遍遍地質問他,為什麼拋棄她?
有時候,施然自己都覺得自己傻。好男人那麼多,她卻吊死在衛弘這一棵歪脖樹上。
不知道是長情還是腦子有問題。摸了摸眼角,眼淚又不自控地流了下來。
眼底不知何時染上了血色,變得通紅,眉眼間全是深深地疼痛。
深呼吸,抬手撫著左邊心臟。
她真的快受不了了,疼得不能呼吸。
她沒有辦法忘記衛弘,也沒有辦法忘記那晚與衛弘如此相似的劉景然。
這世上難道真的有長得一模一樣的人?
施然不信,可是劉景然的手上又的確沒有疤。那麼劉景然和衛弘究竟是什麼關係?
無力的癱坐在地,把頭埋進膝窩,淚水恣意流淌。
好想去找劉景然,搞清事情的真相,可是,又不知道去哪兒找他。
施然去過金碧輝煌幾次,劉景然就彷彿人間蒸發了一般,毫無蹤影。
她滿腔的疲憊,痛苦不知道要和誰說,她想打電話給樂寶兒,可是又怕壞了她的心情。
樂寶兒也很苦,好不容易才幸福一點,她不能因為自己的難過去打擾她,讓她跟著難受。
獨自舔舐傷口,孤獨又難受。
她想,如果衛弘現在回來了,她一定要狠狠給他一巴掌,然後抱住他,質問他,這麼多年,跑哪兒去了?
劉景然的臉在她腦中閃現,她彷彿一下抓住了重點。
是了,當務之急,應該搞清楚劉景然和衛弘到底什麼關係。
施然不信,這世界上有那麼多的巧合。
搞清楚劉景然是不是衛弘其實很簡單,衛弘除了手上有道疤,耳後還有顆細小的紅痣,這顆紅痣怕是衛弘自己都不知道,她還是偶然和他接吻的時候發現的。
對,就從他耳後的紅痣下手。
疤可以除,這顆紅痣應該去除不了,畢竟,他再細心,也不可能注意到耳後的紅痣。
可是,要去哪裡找他呢?
施然犯了難。
算了,不管了,想不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