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狼狽的模樣,這畫面要是傳出去,估計誰也不會相信,這就是北京城裡的第一藥商謝爺。
他倆一頓狼吞虎嚥,吃飽喝足後,謝老頭臉上總算露出了真心的笑容,感慨道:“小兄弟啊,現在老哥我才知道,人是鐵,飯是鋼,一頓不吃餓的慌,這次多虧遇到了你,以後到了北京城裡,有什麼事兒只管招呼一聲。”
我聽的牙都酸了,心說大爺啊,您今年都六十了,雖說保養的挺年輕,但也不至於當我老哥吧?前些日子怎麼沒見你跟我稱兄道弟的,現在叫的太順口了。
我心裡雖然這麼想,但卻不得不佩服這個姓謝的老頭子,他財大勢大,而我只是一個小人物,這要是到了外面,按小黃狗的話來說,謝老頭一個指頭都能捏死我。我雖然和小黃狗是一路的,但小黃狗有背景有身份,我卻是從頭光到腳,謝老頭心裡對我有多不屑,我又不是傻子,自然是明白的。
但就這樣一個人,這時候既然能立刻轉變臉色,跟我稱兄道弟,無非就是為了我身上的裝備。
如今我和王哥手裡端著重武器,這兩人即便想搶,也沒那個本事。謝老頭也算的上能屈能伸,為了眼前的利益,立刻跟我這個小人物稱兄道弟,說實話,這一點我很難做到,用我大伯的話來說,我一向是一根筋搭到底的直腸子,強忍胯下之辱這種事情,聽起來容易,但做起來卻並不容易,想到此處,我不由對謝老頭提高了警惕,這樣的人,實在可怕,難怪他能砸北京城裡坐上一把交椅。
我不想跟他翻臉,謝老頭說完,我便也順著臺階,道:“謝爺,你這麼說可是折煞我了,像我這種小人物,可高攀不上,能認識您一場,是我的榮幸。”
謝老頭臉上笑開了花,道:“唉,你這麼說就見外了,什麼小人物,我可是打聽的清清楚楚,你是黃大帥過命的兄弟,就衝這層關係,咱們也當得起平起平坐,來來來,老哥送你一樣禮物。”說著,從自己手上脫下一串手珠,應該是上等的沉香木,市價萬元至十幾萬不等,直接就往我手上帶。
我聽著不對勁,黃大帥?他是哪根蔥?
大約是我疑惑的神情表現的太過明顯,謝老頭一下子就看出來了,他恍然大悟道:“瞧我這記性,你不是道上的人,自然不知道這些說法,你且聽我跟你講講黃家的淵源,這不是什麼秘密,凡是混的久的,幾乎都知道。”說著,謝老頭講起了小黃狗的家世。
他們家的事兒說起來,要推算到清末民初,當時軍閥割據,時局混亂,在現今的遼瀋一帶,當時最出名的軍閥,叫黃祖祥,由於那時候黃祖祥勢力頗大,因此被人尊稱為黃大帥。後來這黃大帥時運不濟,讓袁世凱給滅了。
雖然如此,但百足之蟲死而不僵,黃大帥一脈,多少還剩下一些餘黨,他的後人就帶著這些餘黨,離開了遼瀋地區。可那時候正是天下大亂的時候,手頭沒有武器,就要捱打,黃大帥的後人,自然不甘平庸,便趁著局勢,開始做起了武器的生意,一為了自保,二是為了依附一些比較大的勢力。
因此黃家倒賣軍火的生意,就一代代傳了下來,這不是什麼秘密,每一任當家的,道上都稱為黃大帥。
在時局動亂的時候,小黃狗祖上的生意,是有當時的軍閥支援的,發展到後來,在戰爭局勢上,更是明買明賣,囂張無比,但那是時局所致。
發展到現代,就不能那麼招搖了,再加上軍火倒賣風險十分大,而黃家樹大招風,多少受到了一些打壓,漸漸地就混的不如當年了。
也正因為如此,所以連謝老頭這種藥材商,都敢說能和小黃狗平起平坐,這要是放在過去,以黃家的勢力,估計謝老頭連給人提鞋都不配。
聽到這兒我算明白過來,難怪小黃狗當年要離家出走,合著他還是個破落的富二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