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們會動,正跟著我們的木筏!
我瞬間就頭皮發麻了。
這兩天發生的事情,幾乎已經讓我神經緊繃到極限,瞬間我就想到,難不成是水怪?還是什麼大魚?如果真是魚,那這魚可夠嗆,估計能直接把我們的木筏子頂翻。
我趕緊往後退了一步,衝小黃狗打了個手勢,示意他趕緊過來看。小黃狗嘖了一聲,道:“木筏就這麼大,兩個人都站到尾巴上,你是想弄翻船啊?”說著,他問道:“什麼事?”
我嚥了咽口水,壓低聲音道:“水下面有東西。”
“廢話,這又不是死水河,當然有東西。”小黃狗估計以為我是白天被嚇傻了,還留有後遺症,便嘆了口氣,耐心道:“好了,我守著,沒什麼東西敢過來,小祖宗,你睡覺就好好睡,別大半夜的瞎折騰。”
我頓時連哭的心都有了。
他大爺的,難道小爺我的人品就這麼差,像那種沒事瞎折騰的人嗎?
我立刻走到了木筏中央,哭喪著臉道:“真有東西,很大的影子。”我回憶了一下剛才見到的黑影,又加了一句:“就跟大猩猩一樣大。”
小黃狗神色古怪的看著我,往水裡瞟了一眼,很敷衍的說道:“看吧,什麼也沒有,睡吧睡吧,不然師父又要揍我。”
我怒了,直接踹了他一腳,吼道:“真的有東西!”
他嗆了一下,估計是已經把我當成嚇傻了得神經病,揉著屁股不情不願的走到船尾,道:“好、好,祖宗,我看行了吧……”他話說到一半,突然頓住了,整個人猛的後退兩步,一臉的驚駭,指著水下面,結結巴巴道:“我靠……真的有東西,像、像大猩猩。”
我倆動靜太大,將大伯和鬼魂陳都吵醒了,兩人將腦袋探出了睡袋,大伯迷迷糊糊道:“崽崽,大半夜的,你們倆做什麼玩意兒?”
我剛想跟大伯說明情況,結果我們的木筏子猛的就抖了一下,似乎有什麼東西再頂。
大伯沒注意,懶懶散散躺在睡袋裡,木筏子一頂,他頓時就滑到了另一頭,眼見就要掉進水裡,我感覺衝過去拽住了他的雙腳。
然而鬼魂陳人緣太差,沒這麼幸運,木筏一震,連人帶睡袋都掉進了河裡。
我心裡很樂,但也沒機會樂太久,大伯毫無形象的趕緊從睡袋裡掙扎出來,似乎正要開口,但沒等他說出第一句話,木筏子又跟著震了,緊接著,一雙佈滿鱗片的手,突然抓住了我們的木筏。
手?
人手?
長了鱗片的人手?如果我沒有看錯的話,那些手縫間,還連線著墨綠色的腳蹼。
我了個去,這個世界太瘋狂了。
那雙手力氣十分大,附著與木筏的尾部,隨著它的使力,我們的木筏竟然開始翹起來,我、小黃狗還有大伯,幾乎都控制不住傾斜的力道,慢慢往下滑。
緊急間,我抓住了木筏的隙縫處,將一隻腿橫過去,勉強阻擋了大伯往水裡滑的趨勢,於此同時,小黃狗叫道:“快,爬到船頭去,把船壓平。”
現如今,只有我和大伯最靠近船頭,為了不掉到水裡去,只能拼了命的往船頭爬,但好在那玩意力氣雖然大,但加上我們兩個成年人的體重,到也沒那麼好對付。
木筏重新恢復了平衡,小黃狗立刻從裝備包裡,抄出我們白天砍木頭時用的斧頭,朝著那雙手的其中一隻看過去,但沒等他斧頭落下,從水裡突然竄出了一顆光禿禿的腦袋。
那玩意就像一隻脫了毛的猴子,全是覆蓋著鱗片,鼻子扁平,雙眼很大,上面似乎還覆蓋了一層膜,像一對死魚眼,嘴巴十分大。
我這輩子,什麼時候見過這種怪物,頓時就懵了,腦海裡閃過一個念頭,如果這裡有一天攝像機,那麼我就可以拍攝《探索與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