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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桂昆等人離開。鄭波也悄悄地回到皂河鎮家中,他不急於把父親入黨的事告訴父親,而是與其父鄭三清磋商這次行動的事。父子倆密令手下之人,密切關注運河上游敵人運輸船隻何時到來。幾天來,鄭波領著幾個隨從親信,天天在皂河鎮以東的運河上劃著名小船來迴轉悠,向活動在河上岸邊的手下兄弟打聽敵人運輸船來了沒有、到了何處地界。鄭波只能靠著父親鄭三清手下的安清幫弟子打聽訊息。敵船何時到來的準確情報,只有皂河據點裡邊的日軍知道,鄭波是無法瞭解到的。
自從他和區長周桂昆察看了運東地形回來後,皂河鎮的維持會中發生一件事。維持會中的一個小隊長‐‐也是父親鄭三清的親信弟子之一,在皂河鎮集市上看中一位年輕的買菜女子。這女子是南方蠻船上的人,蠻船在皂河鎮碼頭停靠,船上這位女子下船來到皂河鎮集市上購買一些蔬菜、豬肉以備行船時之用。那個小隊長在集市上撞到這個女子後,見這位女子腦後疏著一條黑油油地粗黑大辮子,大辮子末梢用紅頭繩繫著,一直拖到屁股下面;一身白底藍碎花棉布的衣服;胸部隆起突出,臀部翹得老高,腳穿草鞋,面部清秀迷人;手臂侉著竹藍,在集市上問著各種菜的價格。這姑娘一幅江南水鄉的女子打扮,顯得單純無邪清新美麗。姑娘的這種打扮在蘇北皂河鎮上並不多見。這個小隊長瞟了這女子一眼,當時眼前一亮,一股邪念湧上心頭。他悄悄跟蹤女子。女子到哪,他在姑娘身後也悄悄跟到哪。那女子在集市上穿行,並未在意身後跟著一隻惡狼。等到在集市上買完菜,在回船的路上,姑娘才發現有一個人扛著一枚舊步槍,跟在她的身後。姑娘有些恐懼,她快走,後面的人也快走;姑娘慢走,後面的人也慢走;姑娘轉過身,後面的人就躲在樹後;姑娘重新再走,那人又從樹後鑽出繼續跟蹤。這時姑娘心中非常害怕。邁開小碎步子急忙趕路。透過樹林中的枝葉,姑娘已經看到了前面運河河岸邊自家的船隻。姑娘的心中稍稍輕鬆一些,只要再走幾步就能回到自家船上了,張口也能喊到船上的親人。就在這時,一隻黑手從姑娘的身後捂著姑娘的嘴巴,把掙扎的姑娘拖入密林深處。那惡狼‐‐維持會小隊長,把姑娘壓在身底下,撕開姑娘上衣。雪白的乳房裸露在外。姑娘本能捂著胸口。小隊長又強行脫下姑娘的褲子,姑娘用手亂抓亂打那個小隊長。慌亂之中,小隊長的右耳跟處被姑娘抓了一道血痕。小隊長獸性大發,狠狠地打了姑娘兩個耳光,姑娘被打暈了。小隊長了姑娘。這畜牲聽見林外路上有人說話,不敢久留,匆匆離開。姑娘醒來,痛不欲生。她提起褲子,披好上衣,奔向河邊,跳河自盡,恰被河中鄰邊船上的人發現,在&ldo;有人跳河!&rdo;的呼喊聲中,船上的人紛紛跳入河中,才把姑娘救起。姑娘家人也趕來,眾人把姑娘救醒,問發生何事。姑娘大哭,鄰船上的人和姑娘的家人把姑娘扶回自己的船上,待別人都走後,姑娘才含淚講起遭壞人強暴的事情。家人向姑娘仔細詢問強暴她的壞人的特徵。姑娘說:&ldo;那人扛著長槍,右耳邊被抓了一道血痕。&rdo;姑娘的家人只是大運河上漂泊行駛的南方普通船民,在這皂河鎮的碼頭停靠只是歇歇腳補充一些菜蔬食品,並不作長久停留,因此在皂河鎮上並不曾熟悉一人。家人和鄰船眾人都認為此事必須找鎮上的鄭三清去告狀。姑娘家人和鄰船的幾個人就到鎮上找到鄭三清父子。姑娘家人向鄭氏父子訴說了姑娘遭人之事。姑娘的家人跪在鄭三清面前哭道:&ldo;請鄭老太爺還我船民一個公道。&rdo;鄭三清忙叫人扶起遭遇不幸的姑娘家人。並問道:&ldo;糟蹋你家姑娘的禽獸是何樣子?有何特徵?&rdo;姑娘家人說,該人扛著長槍,右耳邊被姑娘抓了一把,似有痕跡。鄭波對父親說:&ldo;這分明是維持會中的敗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