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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黎曉瀾會不懂嗎?”
我頓時吃驚地盯著他戲虐的笑臉:“你到底是誰?怎麼會知道我的真名?”
初塵莞爾一笑:“陳新宇,還記得嗎?我們相過親。”
“陳新宇?”我在腦中搜尋著有印象的N個相親過的男人,不過一直沒想起來,“我們什麼時候見過?想不起來了。”
我希望他多給我些提示,因為我從來不關心那些人的名字。
初塵看起來有點失望:“不知道是我真的沒什麼特色,還是你曉瀾相親次數太多,竟然把我忘記了,你那次聊了沒多久就說要去A吧,還是我幫你找的計程車。”
“啊——”我恍然大悟,脫口而出大聲說道,“極品黑鑽法拉利!”
“什麼極品墨鑽法拉利?”他皺皺眉,突然又大笑起來,“你還真是語不驚人死不休!不過很高興你還記得我!”
他鄉遇故友,我帶著眼淚的臉終於破涕為笑,我想此時的我看起來有點神致失常:“我何止記得,我都後悔得不得了,要是那天跟你在一起就好了,那晚也不至於穿越到這個該死的地方來了。”
“真巧,我也是那晚穿的!”初塵接過我的話,“我送你上車後,自己也拉了輛的,結果遇到個技術死臭的司機,還沒等我打完電話,他就跟一輛裝水泥的貨車撞上去了,我正好坐在副駕駛室裡,要不是我幫他打了個方向,估計他也活不了!”
“原來失戀的人真的會遇到車禍穿越!”我從他的話中得出一個結論。
“哈!我這輩子就不知道什麼叫失戀!”初塵笑得很狂妄,“不過你應該慶幸,沒跟我在一起,否則你也會跟我一樣早穿到這裡三年。”
“什麼?你比我早三年?你都幹什麼去了?”我對他越來越好奇。
“幹了些該乾的事情,然後就一直在等某人出現!”初塵意味深長地看了我一眼,我頓時面紅耳赤不敢抬頭,我知道他說的某人就是我,難道他真的相信我跟他有緣嗎?我想起那個道士說過的“後世情緣”。
我們繼續向前奔跑著,初塵在路上述說著關於他的故事,原來之前的藺初塵父母雙全,他的父親才是當時的藺郡王,原本還有一個弟弟,家庭美滿,但一次全家出遊時竟然遇到土匪,劫財後殺人滅口,所有人都死在刀下,只有那個藺初塵被人救回王府,其實原來的藺初塵也早就死了,活著的就是那個穿越的陳新宇。他的意志力堅強,在足足高燒了十天之後終於好轉康復,不過那十天把初塵前二十年的記憶都帶給了他,他就好像做了個很漫長的夢。
醒來後的他按照當朝的世襲制度,子承父業當上了當地的藺郡王,這對於學過MBA的商業成功人士而言一點都不難,他很快把這些他所管轄的地界打理井井有條。但他又不想引人注目,處事圓滑,所以很多人感覺他有點才,但又像個紈袴子弟,所以按他的話說,在這三年裡,他在朝延中中游蕩蕩勝過天堂。
不過他到這裡之後,也是機緣巧合,救他之人是個身懷絕技的隱士,他見初塵骨胳健朗,意志堅強,決意收他為徒,過程有點像被逼學藝般搞笑,但初塵最後還是如那人所願拜他為師。所以初塵的武功奇高又無門無派。初塵很少顯露武功更不輕易殺人,他唯一殺人的那次就是殺了那幫土匪,也正是在那次剿匪時,他認識了見義勇為的李墨,相互介紹之後才知道兩人還是同鄉,於是成了知己好友,也開始了別人眼中的“同性戀”關係。
聽完他的故事,我們也來到了初塵所說的山頭。他帶我下馬後徑直走向一個高聳突出的地方,在那個地方的周圍草地上摸索著,突然他把地上的草皮猛地一扯,只見地上的草坪立刻被揭起大片,裡面竟然露出一個洞來。隨洞口越來越大,我看清那邊草坪竟然是一張偽裝得很逼真的網布,底下蓋著的竟然是一架我想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