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部分 (第1/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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劃過,天籟重又在周圍生起。司馬平對音樂並不是很精通,小時候卻也胡亂地學過民樂,隱約也能感受到那高山流水的意境。琴聲時而空靈,時而迅急,時而優雅,時而狂暴,司馬平的心隨著琴音,又溶入窗外的風雨裡。
琴音嘎然而止,傅夫人的臉上飄過一抹紅色,手指輕釦著琴絃,眼中忽然垂下兩行淚來。司馬平的心情還沒有從剛才的音樂中醒來,不知傅夫人好好的為何要垂淚,吃了一驚;看邊上兩個女孩,也捂著臉在輕輕抽泣,司馬平想不通了――好好的哭什麼呀!行到傅伏夫人的旁邊,審視著傅夫人梨花帶雨的臉,問道:“為什麼?”
素手輕弄著琴絃,但琴音再也不成曲調,傅夫人抬起淚眼,回望著司馬平,悲聲道:“仙長救我!”臉上浮起一抹怪異的血紅。司馬平這一驚非同小可,那分明是走火入魔的前兆,顧不得男女有別,一把摟住傅夫人的纖腰,能量在一瞬間就把她包裹起來,把她經脈中狂亂的內息強行壓服下來。
柔柔地靠在司馬平胸前,傅福人輕輕地道了聲:“謝謝。”
司馬平仔細地探測著她的經脈,只覺得內息錯亂、凝澀,並且在胸腹間重重淤積,非常的驚訝,問道:“怎麼會這樣?”
傅夫人嘆了口氣,幽幽地說道:“青葉門就像一片樹葉,自己是不成一脈的,尤其是女子,所煉的功法必須有男人輔助才能大成,所以青葉的女子成年後必須找到雙修之人。月如不幸,夫君是個生瓜,十數年來只能獨自修練,以至內息淤積,生死只在瞬息之間。”
司馬平緊皺雙眉,傅夫人的內息其實已經錯亂得很嚴重了,若不馬上著手調理,絕對堅持不了幾天的。可是如果就這樣進行梳理,十天半月也不一定能完成。看著懷裡的美人,一時拿不定主意。好像知道司馬平在想什麼,傅夫人的臉上飄過一片紅雲,羞怯地說道:“仙長若能給月如一點元陽,月如很快就會好的。”
司馬平心裡一震,敢情今天一整天都是一個美麗的圈套,虧自己還忍得這麼辛苦,怪怪地看著傅夫人。傅夫人的眼中閃過一絲哀傷,掙扎著坐直身子,說道:“月如並非淫賤之人,十多年來守身不移。其實我早已是無夫之婦,十幾年前就是了。只是女兒尚未成年,所以還留在傅家。月如敗柳殘色,不入仙長慧眼,彩雲和紅霞還年青,未經人道,還望仙長垂青,莫讓她們重蹈我的遭遇。”
彩雲和紅霞此時都抬起淚眼,悲聲叫道:“師父!”
司馬平忽然笑了起來,哈哈大笑,三人都不知所措地看著他。司馬平努力平攝著心情,一隻手輕輕地撫上傅夫人俏麗的臉,喃喃自語道:“我真傻,真傻!”輕輕吻了一下傅夫人晶瑩的耳垂,嘆道:“夫人啊,我壓根兒就是個凡人,仙佛都不要的。夫人的美麗司馬平早已羨慕不已,能得垂憐實是司馬平之幸,只盼司馬不會讓夫人失望。”
三個女人的淚眼在這一刻迅速換成笑顏。不等她們有所表示,司馬平的雙手已攀上了傅夫人高聳挺拔的雙峰――感覺真好啊!傅夫人的身體劇烈地顫動起來,眼中閃出一股痴眯的神情,小嘴微張,星目半合,鼻孔中發出輕輕的哼哼聲。司馬平的心越跳越快,這種美妙的感覺已經疏離了好久了。看著傅夫人微開的小嘴,再也忍不住衝動,低頭深深地吻了下去。傅夫人的大氅早已鬆脫,掉在地上,再一刻,傅夫人月如成了一隻半裸的羔羊。撫摸著懷裡這美妙動人的軀體,司馬平的慾火猛烈地燃燒起來,湊到傅夫人耳邊悄聲問道:“夫人,我們就在這裡嗎?”
傅夫人的臉早已變成了關公,整個人縮在司馬平懷裡,眼角輕藐著旁邊不知所措的兩個弟子,輕聲說道:“裡面。”司馬平得令一聲,抱起滾燙的胴體,望裡屋而去。
這石屋外面看只是不大的三間,走進來才知道別有洞天,竟然是套間設計。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