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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知過了多久,吳用漸漸地醒了過來,看著頭頂上的孔洞,光還是那麼微弱,也許現在還是晚上吧。
想到晚上,吳用就想知道現在幾點,於是看向那個擺鐘,擺鐘的時針已經來到四點,分針也走到了十刻。所以現在是凌晨四點五十分,吳用這樣想著。
突然,吳用感到哪裡不對勁,仰頭往身體一看,只見雙腳已經被皮帶扯開到與肩寬的程度,手也已經從肚子上離開,手指已經可以碰到平面的邊沿了,難道這是一個石臺?
咕咕咕,肚子又傳來訊號了。顯然一點點糖水不能解決什麼問題。
這時,吳用的鼻子聞到一股香味,是從左邊傳來的,吳用的頭就轉到左邊,只見石臺上放著半個煎餅,而且近得張開嘴就能咬到。
咔嚓咔嚓,煎餅在嘴裡發出酥脆聲音。這個煎餅很好吃,不一會兒,吳用就把整個餅吃完了。
吃完後,吳用又是感到睏意襲來,又睡著了。
……
滴答滴答,一滴滴糖水滴在吳用臉上,因為睡著了,糖水就順著嘴角流到石臺上,又從石臺上流到地上,慢慢地積成一灘糖水。
陰暗的角落裡,一隻螞蟻爬了出來,來到了那攤糖水前,口器碰了噴,觸角動了動,又原路返回,帶來了更多螞蟻。
螞蟻順著糖水一路往上,沿著石臺來到吳用的嘴邊。
一股酥酥麻麻的感覺傳來,吳用睜開眼,眼前的情景把吳用嚇得差點背過氣去,一團黑麻麻的螞蟻正在他鼻子往下脖子往上的區域聚集著。
吳用瘋狂地搖晃著頭,想把螞蟻甩掉,可螞蟻實在是太多了,怎麼甩都甩不完。
甚至還把幾隻螞蟻甩到眼睛裡,吳用頓時慘叫一聲,結果那些在嘴邊盤踞的螞蟻腳下一空,在重力的作用下,掉進了吳用的口中。
螞蟻在嘴裡爬著,幾隻爬到喉嚨,甚至有一隻從吳用的鼻孔裡爬了出來。
吳用不停地咳嗽,把嘴裡的螞蟻咳出來,在咳的過程中,吳用心中泛起一陣噁心,湧起一種說不出的厭惡感,一種黏糊糊滑膩膩的感覺在口中蠕動,使吳用的心直髮顫。
突然,螞蟻像水面上的泡沫一樣消失了,而吳用又一次暈了過去。
……
每次暈過去又醒來,身上的力量都會被削弱一次。
而這一次醒來,吳用感覺到精神恍惚,手腳無力。
再次醒來時,吳用是被疼痛叫醒的。
在昏迷中,時間依然在走,皮帶始終在收緊,慢慢地,吳用姿勢變成一個“大”字,而且字號也漸漸變大。
咚,咚,咚,咚,咚,咚咚,咚,咚,咚,咚……
吳用看向發出第一次發出聲音的擺鐘,發現時針指到了十一點。
看著孔洞透出的光芒還是如此微弱,根本不像早上十一點的太陽。
吳用感受著越分越開的腿,越扯越緊的手。
原來這不是顯示時間的擺鐘,而是生命的倒計時,當時針來到十二點時,吳用的四肢就會從身體上分開,按古代的一種酷刑來說,這是五馬分屍。
分針走到三十分。
“啊啊啊。”吳用的腿已經分開成一字馬。
吳用冷汗狂冒,青筋暴起,感受著力度不斷變大的皮帶,吳用的肌肉在不斷地呻吟。
分針走到四十五分。
毛孔滲出血滴,面板開始出現裂痕,巨大的壓力使血液從縫裡擠了出來,噴了有十幾厘米高。
分針走到五十九分。
骨頭的咔咔咔聲從肉體上傳來,雙眼爆凸,像乒乓球一樣大,滲出的血液把吳用整個人都變成一個血人。
時針和分針又一次重合在十二刻度上。
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