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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道啊”。
言歡估計這人此時也不大可能撒謊,道:“你收的銀子呢?。
這人從懷中摸出幾塊銀餅。道:“這裡是二十兩。剩餘的都在包袱中。”
情況和言歡預料的差不多。搞無間道風險可是很大的,不把好處切實捏在手裡,這些武者恐怕沒人願意投身其中。
言歡自光掃向那一堆武者。被他看到之人心中都是一哆嗦。言歡道:“還有誰是奸細,自已站出來可從輕落。若是被我揪出來,只有死路一條
武者們紛紛搖頭,都道:“我不是奸細。”
言歡冷笑道:“不要意圖矇混過關。若是一個個搜你們的身。翻你們的包袱。怕是鬧得大家都不好看。”
一百兩銀子可不是小數目。言歡和楊錚的那個宅子,每月桑幾利撥給三十兩銀子,除卻一切開銷花費,還有不少剩餘。這些中、下等武者。每月不過得銀三、五兩。武者們在城中好歹算是特權階層。臉面還是很重要的,因而花銷不沒幾個能攢下錢的。突然之間手頭有大筆銀子的,均是可疑之人。
西域沒有銀票之類的東西。大齊的銀票在這邊也無法兌換,因而大家都用現銀交易。五兩銀子已經是很大的一塊了,百兩銀子擺在桌上可是好大堆。準備逃離的人,自不會將銀子藏在犄角旮旯,搜一搜很容易找到。
言歡見武者中有兩人面色有異,似乎是想站出來,最終卻沒有動彈。他處理腳下這名奸細的手段。帶給眾人極大的震懾,再以話語威脅,那兩人心防鬆動,舉止上就有些失措。不過人都有僥倖心理,所以最後還是沒有站出。
但言歡既然看在眼裡,又哪會放過他們。將斬馬刀歸入鞘,身形一動,將那兩人從人堆中揪了出來。
那二人神色大變,不知想要分辨還是想要求饒,結結巴巴地說不出一句完整的話。
言歡也懶得聽他們吧嗦,拔出斬馬刀。一連揮出十幾刀,將那二人的外袍裡衣盡皆割破,卻未傷及他們身體。
那二人只見刀光連閃,嚇得面色如土,都當自已死定了,待言歡收刀,才覺身上涼颼颼的,卻感覺不到傷痛。七、八塊銀餅從二人懷中掉出來。加起來至少也有三十多兩。
言歡道:“你們還有什麼要說的?”
那二人爛泥一般癱倒在地。臉上肌肉抽*動,一個字都說不出來。
言歡道:“我說話算數。這條路是你們自已選的,可怪不得我手起刀落,乾淨利落地斬下這二人的頭顱。
兩顆人頭滾在地上,武者們驚懼不已。那個斷了手的奸細,更是嚇得暈了
言歡望向那一堆武者,喝道:“休要存僥倖之心。這兩天都有誰是在不遺餘力地煽動人心,揭者有賞,隱瞞不報者同罪!”
除了這三人,奸細恐怕還有。而且臨時被索托策反的,手邊或許會有很多銀子。那些做了很長時間奸細的。弄不好早就將銀錢轉移了,因而倒不怕搜身。不過這些人既然是奸細,這兩天察託一方形勢又是大好,總會做出些舉動。
武者們相互看看,仔細回憶這兩天來的情況。突然一人從盧崔中跑出,朝院門處跑去。立即便有幾個人反應過來,指著逃跑那人叫道:“有他一個”。
言歡見那人逃跑,已經知道究竟,雙手持刀踏上一步,玄海中元息奔湧。斬馬刀橫向一斬,淡青色刀息飛出,落在數丈外的那人腰間。
桑幾利的這把斬馬刀鋒利異常,本身也是件不錯的靈器。不過以之使出一刀斬,刀本身的鋒利就沒什麼用處了。威力較之落日殘刀差了不少。即便這樣,刀息之利也不是普通的武者所能承受的。
逃跑的那名武者,並不是武道修士,沒有元息護體,身體的結實程度也差了很多。刀息從他腰間哉過,直接將其斬成了兩截。上半身落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