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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
吃幹抹淨後拍拍屁股走人,他一點都不意外,真的不意外,但是、但是……
“毛曙臨,你真是蠢到底了!”他火大吼著,完全管不住情緒。
他是瘋了!
宮之寶厘下清這突來的火是怎樣的情緒,只能恨聲拂袖而去。
毛曙臨傻不愣登地瞅著他燃焰而去的背影,想追,兒子卻擋在面前。
心,酸酸澀澀的,眼,熱熱麻麻的,發痛。
“娘,你認識他?”毛三月回頭,神色平靜地問。
她垂下眼,嚥下所有不能說的痛,唇角勾上。“他是孃的客人,一天替他推拿一回,就可以拿到一銀兩喔。”
就只是這樣而已。
兒子?真是見鬼了!
她看起來就像是個不解人事的小姑娘,怎麼可能會有個那麼大的兒子?
難怪她說要安家費……原來她沒有老父老母,倒是有兒子一枚……混蛋,最好不要跟他說,她連兒子的爹是誰都不知道!
這樣的話、這樣的話……
“宮爺,真的是很抱歉,明年御貢已經由蘇州的玉繡莊勝出了。”
“真是天殺的!”宮之寶突地重咆出聲,虎眼噙著肅殺血絲,嚇得眼前一千人倒抽口冷氣,全躲到角落去。
“宮、宮爺?”身旁的鶯鶯燕燕嚇得個個面色如紙。
“幹麼?”宮之寶回神,想起自己竟在秦淮河岸邊的某家花樓裡與人談生意,抬眼瞪著身前幾個膽顫心驚的宮員,挑起單邊濃眉,粗聲問:“見鬼了?這樣瞧我做什麼?”
“呃,本宮仔細想了想後,也許這御貢之事,尚可以更改。”打京城來的少府監、織染府的宮員緩了緩聲說。原本是打算藉機要求高一點點的佣金的,但宮爺的臉好可怕,還是算了。
“哼!”宮之寶哪裡知道他先前到底說了些什麼,但既然像是談出了點譜,他也就下管了,心浮氣躁地瞪著窗外。
外頭,漆黑的夜色被河面燦亮的燈火給映成澄黃一片,繁華的街上不少販子自成個市集,吆暍兜售著。
春夜被哄得極暖,他的心卻很冷,頭很痛,脾氣很暴躁,感覺像是不小心遺失了什麼,但任憑他想破頭也想下出個所以然。
“宮爺,喝點酒嘛。”身旁的花娘衣衫半解,酥胸半露,就連一大截的雪白大腿也半露著,合該要讓人心猿意馬,然他卻壓根下起心動念。
煩悶地啜了口酒,他隨口問:“剛才說到哪了?”
“宮爺,本宮剛才說,明年御貢一事……”
“知道了,你搞定就好,該給的謝禮不會少。”他隨手揮了揮,大口暍著酒,想藉著酒氣澆熄胸口上悶燃不散的火焰,然,卻恍若是火上加油似的,愈是暍,他愈是煩躁,餘光瞥見花娘纖白玉蔥的指,就教他想起那女人……
蠢!就說她蠢還不承認!
被人搞大肚子,連孩子的爹是誰都不知道,這不是蠢是什麼?
“多謝宮爺。”宮員小心翼翼地審視他的表情,確定還能收到佣金,不禁鬆了口氣。“只是,宮爺還要應付西域通路的商貨,還要應付御貢,再加上近來皇上喜獲皇子,除了決定大赦天下,還打算大肆將皇宮除舊佈新,宮內的布匹需求量可能比往常還多,宮爺忙得過去嗎?”
金陵宮府的錦繡布莊是雄霸整個江南布匹總出口,布料新穎且織法創新,綾羅綢緞,無繡精繡鏤繡,各式繡法更是聞名京城,不少達宮貴人皆指名非得要錦繡布莊的布匹,運送到西域,一匹布可以換上兩匹駿馬。
“大赦天下?”宮之寶喃喃自語著,只想著大赦天下,壓根沒注意宮員後頭還說了什麼。
一旦大赦天下,那人豈不是要出獄了?
有個兒子多了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