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向,他們依舊是下意識迴避,連帶著孟廷川也是。
“工作時遇到的不待見我的人更多,你父母只是不習慣。”
“那不一樣。”
孟律師笑了一下:“我確實不在意,而且比起我,他們應該更不得已。”
陳遇一想也是,又問他:“那你的公民義務什麼時候能履行完啊?我想回去了。”
回西府,回他們自己家。
孟律師低頭親了他一下:“很快,我中午出去見個人,明天回去可以嗎?”
陳遇實在好奇:“你以前來過?還是有什麼同學朋友在這裡?”
“沒有,阿遇,錢能辦到的事比你想象的更多。”
孟律師說要履行公民義務,陳遇沒什麼實感,成或者不成,他其實都無所謂,當年的事,說到底表哥只是個導火線催化劑,陳遇從來沒有把他放在心上。
但是陳老闆一向是把錢放在心上的。
“花得多嗎?”
孟廷川失笑:“還行,這趟出差的零頭。”
陳遇直覺不是花費低,是孟律師這趟出差掙得多,他對孟律師的工作也好奇起來:“我以為你出差是要去打官司的。”>br />
“那是最後一步。特斯塔在上市的關鍵時期,走到要打官司的那一步,我就白去了。”孟律師點到為止,沒有多提,又說回表哥的事,“他在惦記你們家的賠款。”
陳遇被他提醒才想起來這個,明明他也一個人過了十幾年,對人性的惡有深刻認知,現在卻連這樣明顯的事都沒有注意到,這幾年過得太平,和孟律師結婚之後更是安逸。
他也想起來昨天表哥打的第二個電話,表哥那種人欠了債的情況下主動給債主打電話,有些蹊蹺。
陳母說週一簽字,他們又過去了一趟,到了陳遇就知道自己的擔心是多餘的,可能是怕他們反悔,地產商請了搬家公司的人。
不大的房子,十來個人進進出出,不到一上午已經搬完。
他們到的時候,所有東西都已經裝車,院子裡連個破花盆都沒留下,地栽的樹,也修了枝打上泥球裝車走了,只剩下一地的枝葉。
地產公司的經理見了陳遇跟他訴苦:“我工作那麼多年,釘子戶也見過不少,就沒見過那麼犟的。”
“問他們要多少錢也不說,要什麼補償也不說,就是咬定了不籤,再籤不下來要耽誤工期了。”
“幸好你回來勸了。”
做這種工作的都跟人精一樣,左鄰右舍一打聽早知道他們傢什麼情況,他也裝作不知道。與其說是感謝他回來勸,不如說是擔心他趕著簽字的點回來生事,拖著陳遇跟他閒扯:“你家這一直不拆,回遷房都可以住了。”
“那邊小區一半安置一半出售,安置的本來都要搖號的,現在直接給你家安排了售賣的樓,一層,下面有車庫,沒有院子,但是陽臺很大,陽光也好,那棵樹種在樓下綠化帶裡。”
搬家公司的車一輛一輛開走,陳父陳母也在車上,陳遇往那邊看了一眼,站在原地沒有動。
那位經理也收回視線,不再拉著陳遇閒聊,轉而說:“這邊馬上就開始拆,灰塵大,您還有什麼事嗎?”
陳遇為他前後的態度心底發笑:“沒事了。”
孟律師要回一趟律所,陳遇沒跟著去,他直接回家了。
和之前登山不同,這一次出行,陳遇雖然中途還發燒,但也說不上多累,更多是心理上的疲倦感。
回家之後陳老闆先簡單洗澡,然後收拾行李換床單,給幾個主人不在家也矜矜業業工作的掃地機器人清了垃圾盒,換了水箱。
掃地機照顧不到的樓梯需要手動清理,陳遇拿著吸塵器上上下下走了兩趟。
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