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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兩個人的時間了。”
“嗯。”
“你去洗澡,衣服我幫你拿。”他明顯是想做點什麼,不過今晚本來也是要做的,陳遇就沒有想太多。
婚紗店的那套黑色西裝最後還是買了,掛在衣帽間,是孟律師獨家珍藏,為婚禮最後一個流程準備的。
陳遇不知道他打的這個主意,有一絲羞恥,做最後的掙扎:“這衣服很貴。”
孟律師的指尖劃過他的光潔的肩頭:“不會弄壞的。”
衣服是整套的,襯衣、西裝、襯衣夾,領帶當然也是有的,西裝上袋的手帕都一絲不苟地疊好了,彷彿陳遇接下來不是要睡覺而是要再赴一場盛大的晚宴。
也或者,這確實是一場盛大的晚宴,孟律師是唯一的賓客,他是宴席。
這位唯一的賓客足夠紳士,陳遇覺得自己像一件禮物,被孟律師一層一層地精心包裹,又一層一層的親手拆開,全程小心細緻,甚至沒有碰到他的身體。
他唯獨留下了一條領帶、還有襯衫夾。
領帶是絲綢的質地,搖擺著輕輕擦過面板的時候,柔軟微涼的觸感總能激起一陣戰慄。襯衫夾上的金屬夾扣比領帶更涼,動作幅度大一些的時候會互相碰撞,發出清脆的細微聲響。
陳遇想要去抓,雙手卻被孟律師桎在身後。不穿西裝,沒有領帶束縛的孟律師,總是有很強的掌控欲,也足夠惡劣。
陳遇的稱呼從一聲聲近乎氣音的廷川到攢著力氣連名帶姓喊出來的孟廷川,再是軟下嗓子帶著濃重鼻音的老公,然後他也不知道自己說了什麼。
窗外是沉沉的夜色,不知道什麼時候下起了雨,雨聲清涼,淅淅瀝瀝地落在心上卻像要沸騰,孟律師在身後用力地、擁緊他,陳遇分不清是孟律師嵌入他,還是他嵌入他的懷抱。
血管中血液鼓譟奔湧敲擊著耳膜,是誰的心跳在迴響。
雨是又什麼時候停的,陳遇也不知道,閤眼前他彷彿看見了一縷日光,那是日出時的光,就像他們在山頂、在車裡看見的那樣。
陳遇也聽見了鳥鳴。
孟律師拉上窗簾,關上被遺忘了一整晚的窗縫:“五點了,睡吧。”
這一覺註定要睡到中午,如果不是胃裡空空,應該還能睡到下午。陳遇先睜眼,去拿手機,驚動了孟律師,又被他抱回去。
他閉著眼,帶著濃重的睡意:“阿遇。”
陳遇應了聲,渾身上下的肌肉都在抗議,他跟著孟律師一塊兒健身之後已經很少會這樣痠痛,昨晚確實有些過。
“吃什麼?我去做午飯。”
孟律師又沒聲了,大概還是困,他為了攢接下來一個完整的週末,前天晚上就只睡了不到四個小時。
但是陳遇被他捆著動不了:“廷川?”
孟廷川終於睜開眼,但是沒動,問他:“叫我什麼?”
陳遇一下想起昨晚或者說凌晨被他欺負,廷川也不喊了,連名帶姓叫他:“孟廷川。”
“換一個。”
陳遇換了一個:“孟律師。”
孟廷川氣笑了,翻身把人摟在懷裡,鎖得更緊了。
陳老闆反客為主:“你怎麼不喊我。”
孟廷川問他:“想聽?”
本來是不想的,孟廷川這樣一說,陳遇就想了,他對孟律師永遠充滿好奇心與探索欲。
“老公。”孟律師的嗓音很低有點啞,像極了動情時壓抑的樣子。
陳遇一下就起反應了,有點狼狽地躬身曲起一條腿,阻隔開和他的距離,孟廷川摟著他悶笑,陳遇能感覺到胸腔的震動。
“陳老闆,要不要幫忙?”
“無償打工。”
“只要給我一點點,小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