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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墨郎,你方才說的那些話可是真的?若是事態緊急為何現在才說?故意這麼說是要與我置氣,還是想讓月兒著急?」
墨彥挑眉端了盞茶過來,他的三娘子還算反應快,不過他慶幸那個沒辦好差事的向緋月,若不是她置辦馬車的時候讓茗兒發現不對勁,他也不會及時發現在三娘子的部署。
「差點把我家的娘子拐跑了,給她個教訓沒什麼不好,她若真想子承父業接掌幽州向家,眼下還差得遠那。」
溫葉抿嘴偷笑,墨彥連打擊報復都說得如此冠冕堂皇,不做京城的言官著實可惜了,若是御史臺有這等人才,彈劾之時必定說得對方啞口無言,可謂是不戰而勝。
向緋月一騎絕塵到了州府衙門,她跳下馬直奔知州大堂,此時大堂正中的公堂之上正有案件審理。
一般的案件都是公開審理的,百姓都可以進來觀看,今日明顯是出了命案。命案的初步審理都不會對外公開,主要是怕造成百姓不必要的恐慌。
公堂上既有審案向緋月就不便上前了,她只在外圍向屏風前的公案處張望,今日審理之人果然不是宴清。她剛要轉身離開,州衙的通判盧大人擺手朝她跑了過來。
「盧大人,宴大人可在州府?」
向緋月見來人心中歡喜,出言詢問著宴清的下落,若真的不在州衙也好去別處尋去。
「向姑娘,讓我……喘口氣……」
盧大人四十出口的年紀,身子發福平日也嫌少動彈,跑了幾步就躬著身子喘得厲害。
「不急,你先喘口氣。」
向緋月扯了扯嘴角,他既然找過來就是有宴清的訊息要告訴她,也就是說他八成不在州衙。向緋月正想著,盧大人緩和了許多,直起身子開口說道:「宴大人他半個時辰前出了城,據說是今晚有暴雨,他不放心要去城外駐軍看看。」
「感謝盧大人相告!幽州城就拜託盧大人了,這是幽州向家的令牌,到時大人帶上我那幫兄弟一起迎敵,為幽州多出一份力!」
向緋月言罷,將腰間的刻有「向」字的金令牌取下,盧大人遲疑了下最終還是接在了手裡。他雖然不喜這幫遊俠的做法,但大敵當前州衙要做的,就是要集結各方勢力一同守住幽州城。
「告辭!」
向緋月一拱手即是拜謝又是拜別,州衙之內不能施展輕功,她只能急行走出來,騎上馬往城外奔去。
暴雨來得比預計要快,天還未大黑傾盆大雨已經降下,向緋月只帶著個斗笠揚起馬鞭衝進雨中,豆大的雨滴打在臉上生疼,單薄的衣衫很快就被雨水打溼,她顧不上其他直接出城往城外駐軍方向趕。
「宴大人,身後有一人一馬趕了過來,不知是何人!」
宴清坐在馬車裡,外面趕車的衙役是新提拔上來的班頭小蘇,少時曾行走過江湖,他的功夫是衙役裡面最好的,若是沒有向緋月在身邊,宴清出門多數都會帶著他。
「莫慌,我們現在必須隱藏身份,任何人都要裝作不認識。」
宴清說得斬釘截鐵,這次他們出城少有人知,兩人身上穿的也是常服,兩人正說著,不遠處的一人一馬已經到了近前,宴清掀開車簾下意識地看了一眼,隨即大聲喊道:「緋月!你怎麼來了?」
急促的雨水擾亂了宴清的聲音,但向緋月還是聽得清楚,急忙拉住手中的韁繩停了下來。
「還真的緋女俠!」
班頭小蘇也認出了向緋月,隨即將馬車停了下來,不由得對宴清調侃道:「大人,不是說不管是誰都不能認嗎?怎麼……」
「胡扯,我何時說過!」
宴清氣急敗壞地從馬車裡鑽了出來,對向緋月嘻嘻一笑,招了招手言道:「緋月女俠是來找我的吧,外面雨太大快進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