餘酲提示您:看後求收藏(品書網www.vodtw.tw),接著再看更方便。
蘇沁晗「嘖」一聲:「別鬧,從校服到婚紗多難得啊,我羨慕還來不及。」
「再難得也掩蓋不了無聊的事實。」李媛媛攤手道,「我倒是想知道哪裡值得羨慕,可是連個對比都沒有。」
蘇沁晗提議道:「想對比就開啟社會新聞板塊,那裡到處是殺妻殺夫藏屍冰櫃的……」
李媛媛拍她一下:「就不能跟好的比?」
「好啦好啦,那些都是極端情況,世界上多的還是尋常夫妻,柴米油鹽,吵吵鬧鬧,一輩子就過去了,哪能十年如一日,天天都充滿激情?」
「你跟老裴不就挺激情的?」
「何以見得?」
「你今天出門是不是忘了照鏡子,脖子那兒——」
「!!你們帶遮瑕沒有?」
……
蘇沁晗舉著小鏡子一邊遮吻痕,一邊吐槽:「裴浩這個男的吧,只適合談戀愛,不適合結婚。」
李媛媛問為什麼,蘇沁晗說:「他有個愛而不得的白月光,曾為了那個女孩放棄一切,結果慘遭拋棄……你們想想,每當戀愛腦發作,冷不丁想到他對之前的女孩一往情深,而這種濃度的深情一生只有一次,我永遠只能肖想卻品嘗不到,是不是立刻就下頭了。」
過分現實的故事輕易讓人共情,兩位傾聽者齊齊搖頭嘆氣。
蘇沁晗的視線從鏡子裡移開,瞥黎棠一眼,忽然想起什麼:「誒,好的例子咱們這兒不就有嘛,從校服到西裝,從初戀到,呃……到複合在即?」
黎棠一個激靈:「我和他還沒——」
「誒,我怎麼記得你的初戀也是他?」關鍵時刻,李媛媛提問蘇沁晗,「當年全校上下都知道你在追蔣樓。」
「是啊,說起來蔣樓也算是我的白月光呢。」說起年少時的黑歷史,蘇沁大大方方地聳肩道,「所以我和裴浩半斤八兩,誰都不是誰的意難平,某種程度上來說還蠻配的。」
黎棠:「……」
這都是些什麼讓人想找條地縫鑽下去的死亡話題?
第二天考察隊回首都,roja的三位老總親自送機。
明明大家一起來的,到安檢口卻只剩下蔣樓一個人,前面李子初也帶著楊柏川先去候機廳了。
莫名生出些臨別的氣氛,黎棠轉過身,面向蔣樓,想起昨晚蘇沁晗說,她當年寫給蔣樓的情詩裡,有句話是——你是我握不住的一陣風。
「那個時候我就知道他看似好追,其實非常難搞了,連笑容都不走心的人,誰能把握得住?」憶往昔,蘇沁晗唯餘感慨,「不過他現在不像一陣風了,像一片雲,你到哪裡,雲就跟到哪裡。」
正琢磨著「一片雲」這個形容,蔣樓開口道:「下個月,我們會去首都看廠房。」
昨天飯桌上談到的話題,roja正處在擴大經營範圍,提高生產能力的上升時期,為了方便和各大材料商往來,打算在首都先租一處廠房。
黎棠知道,這只是第一步,為了今後的發展,roja遲早要從敘城遷到首都。
「這是好事。」黎棠應道,「到時候需要幫忙的話,就聯絡我。」
話是這麼說,實際上黎棠和蔣樓連微信都沒加上。自從孫宇翔婚禮那晚的短暫通話,兩人就再沒用手機溝透過。
蔣樓拿捏著分寸,把控著距離,唯恐著急反而前功盡棄。
哪怕心上人近在眼前,他也不越雷池半步,只用極低的聲音,試探著問:「如果不需要幫忙的話,還可以聯絡嗎?」
回程的飛機上,黎棠罕見地在沒吃安眠藥的情況下睡了質量不錯的一覺。
年後第一個節日是西方情人節,忙於工作的黎棠本打算忽略這個節日,誰想一大早剛到公司,就有一大捧玫瑰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