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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慄在桌子底下悄悄擰了他手心一下,警告著。
想跳過表白求婚直接把我拿下!?時睦州你想的太美了吧!
時睦州偏頭和她對視一眼,然後和李眉說:「阿姨,我母親退休前是搞科研的,我們家的家庭觀念並不守舊,以後不會要求司慄必須生孩子,做家務,或者在家做全職太太這些。」
「相反的,」時睦州進門的時候看見司慄紅腫的眼底,大概能猜到她為什麼這麼匆忙忙地往回跑,他借著這個機會開啟話題:「我很支援司慄繼續做她現在這份工作,如果她需要,我也願意為她提供一個舒適的創作環境。」
「你的工作好,我知道。但是以後生活是兩口子一塊經營的,她工作那麼不穩定,回頭也都是給你添負擔。」李眉毫不留情地戳穿,把未來可能遇到的困難擺在他面前。
「司慄的工作並沒有您想像的那麼不穩定,您也知道南城的消費水平,如果她真的入不敷出,那她早早地就會因為生活拮据回海堯生活了。」
「您反對,只不過是因為栗子選擇了一條比尋常工作更難更累的路。」
時睦州頷首笑笑,說著:「您不知道,就連我們醫院的護士都是她的忠實讀者。司慄在寫作上面的天賦和能力,遠比想像的要強很多。」
「不管做什麼工作都很難一直順利,不管遇到什麼坎。」時睦州握著她的手的力度緊了幾分,很鄭重地對他們二老說:「我都願意陪著她。」
……
時睦州盯著那關緊的主臥門,眸色斂了斂。
於任農把匣子裡的糕點和洗乾淨的拿出來擺在他面前,「從南城過來沒吃東西吧,這些糕點都是栗子喜歡吃的,你嘗嘗。」
他微微起身接過於任農遞來的東西,很是尊敬,「謝謝,您別麻煩了。」
「沒事。」於任農端著自己的茶杯坐在側面,看了一眼主臥的門,嘆了口氣,「她媽不是那種頑固不化的人,只是啊…她一直覺得閨女跟著自己吃得苦太多,她就想栗子後半程能過得舒坦點。」
「昨晚她邊生氣邊讓我趕緊去問問朋友同事,能不能給栗子介紹一個文書工作,最好不太忙的,能讓她有充足的時間幹她喜歡的事情。」
時睦州的眼梢始終留有一分淡笑,「能理解。」
司慄站在母親面前,想把自己的真實想法告訴她,她緩緩蹲下身,伏在母親膝前,淚眼汪汪的,「媽,您就同意我繼續寫文吧。」
「我真的很喜歡這件事情,而且也能一直做很久。我如果只有三分熱度,早在大學四年裡就放棄了。」
「你兼職寫不行嗎?拿一份工資踏踏實實的。」李眉苦口婆心。
「媽媽,如果真有這樣不怎麼費力氣還能拿錢,有足夠的的精力去搞業餘的工作。」她說著:「又怎麼會輪到你女兒我呢。」
「工作上班多辛苦您又不是不知道,我每天上一天班,回來連說話的力氣都沒有,還有什麼創作欲呀。」
「媽媽。」司慄眼裡不見急切,眉目之間坦蕩又自信,「您還記得您為什麼給我起名司慄嗎?」
李眉聽見,愣了愣。
「您跟我說過,您懷孕那會兒,我奶奶根本不捨得給您花錢,懷著孩子吃什麼吐什麼,就想吃一口糖炒栗子。」
「可是我奶奶偏偏嫌貴,就是不給買,我爸也不管。」
李眉想起那些往事,頭一低,眼淚也掉了下來。
司慄握著她有些粗糙的手,感受著母親的溫度,始終笑著說那些心酸的事:「我剛出生,您連產房都沒出,我奶奶一聽生的是個孫女,坐在地上就哭了。因為一直以為是個男孩。」
「所以給我起名的時候,您就堅持一定要這個慄字,就是希望自己女兒能有本事去擁有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