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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昨晚不會對人傢什麼霸王什麼硬上弓了吧??」
司慄罵了她一句,「上弓?我上炕都費勁,黎牧不是跟你在一塊嗎?你問問他知不知道什麼。」
「昨晚上他並沒有提起突然要去哪,我覺得有點蹊蹺。」她說。
「ok,你別著急,我讓黎牧問問。」
司慄掛了電話,站在空蕩蕩的家裡,她感受著那股惴惴不安,腦子莫名將剛剛那個夢的結尾和如今的場景結合在一起。
不告而別不是時睦州的風格,她沉了口氣,轉身進了浴室。
四十分鐘司慄洗完澡再出來,第一時間就拿出手機看有沒有新訊息。
她點開和蔡書語的聊天框,看到蔡書語發給她的內容,眼神冷不丁怔愣住了。
【csy:寶貝!!出大事了!黎牧打聽到時睦州好像回北城相親了!】
司慄緩慢地眨了下眼睛,心裡仿若踩空一般。
相…相親!?
昨天還和她在一塊度過一個溫馨的新年的時睦州,第二天竟然二話不說就去相親了。
這陣子感受到的兩人之間那股和諧與靠近,難道只是她自己自作多情嗎?
她握著手機,不自覺地咬住下唇。
逐漸變冷的水滴順著發梢滴在睡衣上,氤氳開一片濕跡。
北城仁華醫院總院。
阮勤穿著病號服,坐在床上,看著自己身邊這正在認真削蘋果的時睦州,嘆了口氣:「你說說你,大過年的,折騰什麼,我又沒大事。」
「都住醫院了,還不是大事?」時睦州坐在自己師母的身邊,手裡的水果刀圍著蘋果轉著圈,「您不要看老師在工作上兢兢業業,照顧人並不一定擅長。」
阮勤年紀已有六十多,心臟病是老毛病了,以往都沒事,只不過今年格外的冷,她一時間虛弱複查,被醫生留院觀察幾天。
她看著自己時睦州,眼神充滿欣慰和慈愛,「南院的工作忙不忙?」
時睦州拿過盤子,將蘋果切塊,眉眼是不盡的柔和,「還好,到哪裡都是做同樣的事。」
「你跟你那個老師一模一樣,一工作起來什麼都不顧。」阮勤嘆了口氣,想起來,跟他說:「本來想叫你過陣子回來的,正好。」
他抬頭,微微疑惑:「什麼叫正好?」
「我一個同事的女兒,優秀的很,一直想讓你們見見。那孩子也是常年各地跑,就過年這會兒在北城。」
「你今年都二十六了,這麼多年不見你身邊有個女孩子的,是時候就該為自己的家庭著想了,孩子。」
時睦州聽到一半就疲了,無奈地無聲笑笑,然後勸她:「師母,我不是跟您說了,暫時沒有這個想法。」
「我回來是照顧您的,我去了,誰在這兒?」
阮勤見他想用這麼拙劣的理由搪塞自己,伸手拍了拍他的肩,略有不滿:「你當你老師是擺設?他在這呢我能有什麼事。」
「必須去,我答應人家好好的,你讓我怎麼突然回絕?人家還是姑娘家!」
時睦州嘆了口氣,有些頭疼,「好,您別生氣,這會兒情緒要保持穩定。」
見一面也沒什麼,當面說清楚比較好,也當是賣師母一個面子。
阮勤滿意地點點頭,看著他又想起另一檔子事,問他:「你今年又沒跟你媽過年?」
時睦州眼神一變,沒說什麼,低下頭給她剝橘子。
「你說說你們家,你爸爸不在了,你媽一個人到了這個歲數,再獨的人也會孤獨。」阮勤有些發愁。
時睦州從十八九歲開始就跟著丈夫學醫,她是看著這孩子成熟成人的,加上與他父母又多少認識,不得不多說幾句。
「又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