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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將蠟燭捻滅了,不急不緩地擦乾淨他的物什,裝進一個黑盒子裡,若有所思地提起紙燈籠頭頂的竹竿:&ldo;你怎麼知道我的名字?&rdo;
紙燈籠全身抖了一抖,差點沒當場翻車:&ldo;我猜的!&rdo;
&ldo;唔……誰告訴你的?&rdo;周櫟不為所動,顛了顛手裡的重量,隨手將燈籠甩了三百六十度。
周圍的白光頓時開始閃爍,明暗交替之間,燈籠伸出幾根長長的竹篾攀住他的胳膊,忍住眩暈感哀求:&ldo;別甩了……我的腦子都要被你甩掉了。是一個男人,二十幾歲的長相,可能實際年齡更大點,他讓我告訴你那東西是列車長,還讓我陪你說會兒話,再沒別的了。&rdo;
周櫟皺起眉頭,思前想後也想不出其所以然,乾脆將紙燈籠放了下來,他深諳巴掌加糖效果翻倍的道理,主動將燈籠底下的竹篾編了個整整齊齊,嘴上循循善誘:&ldo;剛剛我有點急躁,對不住了,現在你再仔細想想,那人還有什麼特點?&rdo;
此時頭頂那張符紙已經有了迴音,像個紮了口的布袋被扎漏了,起初是一個亮點,眨眼間已經圓盤大小,夜空上的滿月似的,再等一瞬,日光嘩地一瀉而入,霧氣避之不及,散為塵埃。
紙燈籠孤零零地斜躺在桌子上,周櫟扶額嘆息,就該再等一等的,這東西見不了光。
沈雲檀一臉茫然地看著桌子上的白紙燈籠,還用手指了指:&ldo;這是什麼?&rdo;
後排一個帶孩子的大姐熱心地解釋:&ldo;這白紙燈籠啊,一般是清明祭祖用的,不過這個比較小,大概是個手工小玩意。&rdo;
周櫟這會兒還有點蔫,提起手腕戳了戳這個巴掌大的燈籠,向裡一瞧,淡黃竹篾編得齊整有序,他一時之間也不知道拿這&ldo;小玩意&rdo;怎麼辦,乾脆扔給了沈雲檀:&ldo;改天染紅了自己玩吧,挺可愛的。&rdo;
&ldo;等等!&rdo;陳願迅雷不及掩耳地將燈籠奪了過去,翻來覆去看了一會兒,盯著周櫟問:&ldo;這是誰給你的?&rdo;
問完也不等著他答話,自言自語似的,接著就將紙燈籠送回沈雲檀的手上,以一種近乎夢囈的語氣低聲呢喃:&ldo;你們聞到一種味道了嗎?&rdo;
那種濕冷朽木的縫隙裡泥土的腥氣,將她的記憶深處的一絲眷戀連根拔起,那個將她撫養長大的人,那棵給她遮風擋雨的樹,在隔了數不清的時光之後,重新浮於地表。
沈雲檀摸了摸她的頭:&ldo;沒有啊,是不是剛剛那場遊戲的後遺症?&rdo;
陳願垂下眼,下一秒,她就一甩頭髮,新仇舊恨一齊發作,憤懣地斜著黑眼珠子瞥人:&ldo;你們兩個是不是戀人?結果如何?&rdo;
沈雲檀笑微微地看她:&ldo;是,贏了兩張票,不知道會怎麼給我們,這麼厲害的妖怪應該不會騙人吧?&rdo;
乘務員扶著兜售零食酒水的小推車一路走走停停,也不叫喊,直直地往前走,停在陳願身邊,遞了兩張光禿禿的白紙條,話是對著裡面兩人說的:&ldo;兩位先生的票,請收好。&rdo;
陳願看得艷羨不已,伸出食指戳了戳:&ldo;這票賣不賣?&rdo;
乘務員個子高挑,黑網包住了一頭黑髮,聞言露齒一笑:&ldo;這個是列車長讓送來的,想買還沒門呢。&rdo;
觸感不像觀感那麼光禿禿,有細細的紋理,像是褶皺紙,就這麼一張不著一字的紙條,真能當作門票?
周櫟也很懷疑,既然有門票,就應該還有檢票員,再不濟也該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