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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琢言換了一張笑臉:&ldo;我也住這裡。&rdo;
情侶倆竊竊私語了幾句,由張鳴出言表態:&ldo;我倆也是,都住一起比較方便,畢竟我們也是算組團出來玩的。&rdo;
剩下的三人戲少,直接點頭。
周櫟總算看出些門道,有那對情侶在,這些人能湊一塊也是不容易。
呂妍一聽面上沒什麼變化,只是清點了人數:&ldo;我們有七個人,剛剛老闆說是隻有一個兩人間跟一個四人間?&rdo;
程文哲聞言抬頭,停下了在手機屏上舞動的手指:&ldo;我去跟小周老闆睡就好了,小周老闆?&rdo;
&ldo;行,你睡我那兒的兒童鋪。&rdo;周櫟那間放著張白蠟木的高低床,上鋪放著幾箱衣服被子,搬開後確實還能睡人。
俄頃,陳衡收拾完地方,扭著脖子看了一圈,在二樓直接喊人:&ldo;行了,上來看吧,確定下哪幾個人一間。&rdo;
二樓大廳裡擺了六套老式紅木桌椅,兩側各有一道南北方向的走廊,靠窗那道是陳衡等人平日的住所,當年修繕的時候劃為三個房間,陳願還特意做了鍍金門牌,分別標註了姓名開頭字母,另一道走廊就是以前作青年旅舍的地方,平日裡無人進出,吸頂燈很久沒換,通電後時常毫無節奏感地閃爍幾下,晚上尤顯陰森。
趁著大家看房間的空,張鳴獨自站到風口處點了根煙,正吞雲吐霧之際忽然被人從身後拍了拍右肩。
&ldo;誰?&rdo;他歪頭看著那隻手,剛看還是指若削蔥根,眨眼間就乾枯成柴火棒。
張鳴猛地回頭,什麼也沒有,一看肩膀上,一隻斷手孤零零地掛在那兒,他顫巍巍地拿食指去戳那隻斷手,觸感冰冷詭異。
他拿開一看,自己手指尖上居然黏了一團稀爛的血肉,那隻斷手像是長了眼,順著他脖子往衣服裡鑽。
張鳴大叫一聲扯開衣領,靠著牆滑坐在地,可人一急就容易手忙腳亂,越扯越不得法,胸膛上還殘留著詭異的觸感,崩潰地喊道:&ldo;有手……不,有鬼!&rdo;
姚芝正琢磨著衛生間簡陋的淋浴裝置,聽見他的喊聲急忙趕過來,拐角處還崴了一下腳,她噝了一聲,幾下蹬掉那雙尖頭貓跟鞋,接著就看見了癱在牆根處的張鳴。
她看見男朋友躺那兒不動彈,只直愣愣地等著一雙銅鈴樣的眼,也不敢亂動,急匆匆地喊了聲:&ldo;老闆,你快看他怎麼了。&rdo;
周櫟循聲而來,見他胸口處鼓起了一塊,問了幾句情況,直接掀開了衣服。
他看見了一隻手,沈雲檀的左手。
那手的食指上嚴絲合縫地圈了個素麵銀戒,還有一道不太明顯的劃痕,正是這道劃痕,讓周櫟確定了手的主人。
他下意識地隱瞞:&ldo;這是什麼?&rdo;
姚芝也看見那隻手,察覺到周櫟忽然偃旗息鼓,她心裡一咯噔,也沒來得及害怕,攥著衣角催促道:&ldo;是燒焦的手,在指著他的心臟,是店裡的惡作劇嗎?&rdo;
燒焦的手?周櫟又確定了一眼,猛然催動蛛絲,驚得姚芝大叫一聲:&ldo;不行!&rdo;
周櫟裝作沒聽清,幾下將斷手包成了蠶繭,揮手扔到一旁:&ldo;行,我速度比那東西快。&rdo;
回頭一看,姚芝早已被嚇得半跪在地,他失笑:&ldo;行這麼大禮啊,快給你男朋友叫叫魂。&rdo;
一團蛛絲吸食完了血肉,緩緩的散開,留了一地殘骸,不是手骨,是一種頭尾齊全的小動物。
周櫟盯著那團骨架看看了半晌,他知道自己為什麼會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