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呂布帶著妙玲走到山下,也沒有遇到一個山匪,卻只見遠處山口並排拴著幾匹戰馬。
怕引起誤會,呂布再次要妙玲離開,並拿出從山洞找到的銀子。
妙玲卻是一臉苦相。
“好漢大哥,小尼知道這裡並無其他庵堂,只有在滁州附近方才有一座青蓮庵,若好漢大哥執意趕小尼離開,恐怕小尼未到滁州,已被途中強盜所虜,望好漢大哥可憐小尼,帶我一同到滁州。”
“我等皆是男子,沿途有你這樣一位女子,恐諸多不便。”呂布雖然是一位憐香惜玉的人,可是現在並非這個時候。
“小尼看得出好漢大哥是難得的好人,若大哥不肯帶小尼於身邊,小尼孤身一人,唯有一死,此舉與昨日謝盈何異?”妙玲說著,眼裡居然閃起了淚光。
呂布還想要說什麼,卻忽然覺出了哪裡不對。
一條黑影從路邊的草叢跳起,寒光一閃,一口朴刀徑奔呂布的後背劈來。
妙玲發出一聲驚叫。
冰冷的刀鋒距離呂布的後背不足半尺,呂布身形一晃,單臂輕舒,面板粗糙的大手緊隨朴刀落下,按在了刀背上。
“偷襲本侯,找死!”呂布以為是山上逃下來的匪人,單掌貼著刀背向前一推,拍向了那個人的胸口。
那個人的身手很利落。
在呂布的手掌馬上就要打在胸口的時候,慌忙向後退去,手裡的朴刀卻拿捏不住,落在了地上。
呂布趕過去,正欲再次動手,卻只聽到身後有人叫道,“唐兄住手。”
呂布回頭。
“齊賢弟,你何時到此?”
齊順大步趕過來。
“唐兄只顧在山上廝殺,全然忘記了山下的兄弟們。小弟星夜趕路,方才帶著滁州府臺大人指派的三人趕回。正在商量上山尋找唐兄之事,卻不想唐兄下山,方才的弟兄不識唐兄,方始造成誤會。”
呂布釋然。
齊順所說的也是事實。
這滁州知府名叫費涉,是費庸的一個遠房侄兒,其實只比費庸小四五歲,貪心卻比費庸更大。
因為有費庸和費彩荷這一層關係,他在滁州可謂是皇帝一般的存在。
由於重文輕武的原因,北宋時期的縣令和府臺大都兼任著地方上的兵馬督監一職,手握兵權,其勢力甚至比京城的官員更大。
這一次,費庸之所以敢於將紫金壺偷偷留下,很大程度上得益於費涉的蠱惑。若非如此,費庸也不會要把這寶壺送到此處。
齊順一路狂奔,找到費涉。
費涉自知事關重大,急忙派來了自己最信任的三名捕快,隨齊順趕來,聲言自己立刻調動兵馬,圍剿山寨。
“原來如此。”呂布點頭,把齊順叫到了一邊。
“唐兄果然了得。”一把抓過木匣子,齊順的眼中射出兩道詭異的冷光,忽然面色一峻,說道,“唐兄可曾開啟此匣嗎?”
“愚兄只知此番護送財物來滁州,此匣中之物只要尚且完好,便是極妙之事,其中何物,與我無干。”呂布說道。
齊順嚥了一口唾沫。
“唐兄聰明至極,只要此匣中之物尚在,你我便可安全回京覆命。”
“只是可惜了那些財物。”呂布說道。
齊順擺手。
他知道,另外那些箱子裡的東西雖然貴重,但卻不及這紫金壺的一角,對於費庸來說,也算不得什麼。
和呂布說了幾句之後,齊順走到妙玲跟前,揮手就甩過去一個嘴巴。
“既是出家人,卻做出這等齷齪之事,待到滁州府衙,看府臺大人如何處置於你。”
妙玲被打得一側的臉頰都鼓了起來,捂著小臉躲在了呂布的身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