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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在筆裡動的手腳?”
白駙馬點點頭坐在他對面看著嚴嶺的樣子就知道他昨晚過的一定很難受。
“嗯,你習慣性沾墨前舔筆,滋味如何?”
嚴嶺拍著桌子質問他。
“你為什麼要這麼對我,我們不是知己嗎?你到底為什麼?”
白駙馬逼近嚴嶺,居高臨下的看著他,眼裡全是恨意。
“那你為什麼要對我兒下手?”
嚴嶺沒想到他居然知道了?怎麼會呢,之前四王爺和白瑤接觸的都很小心,自己也不過是趁與白駙馬對詩時趁著白駙馬見管事時給白瑤寫了一封簡信,還叮囑她銷燬,白瑤也告訴自己她已經燒了的。
難道白瑤告密了?怎麼可能,白瑤被四王爺下令打死了,若是她敢告密根本不會活著來到四王爺府上?
難道白瑤前來告密也是大長公主故意設計,就是為了看白瑤會去找誰?不會的白瑤不是那麼聰明的人,若是有那個能耐,當初不至於被白守德厭棄受盡了苦頭。
“駙馬爺說話還是要講證據,白公子出事我們也很傷心,可您也不能隨意汙衊我。”
白駙馬冷笑一聲,盯著嚴嶺的眼睛,一直到他有些心虛的時候才說。
“我瞭解你作畫的習慣,自然也瞭解你書寫時候的習慣,你留給白瑤的信她根本沒銷燬,她以為是四王爺親筆寫的留下來了。而且她還活著。”
嚴嶺如同失神一般呆住了,沒想到白瑤居然有膽子騙自己,她根本沒有把信燒掉,而且那日白瑤被抬出去扔到亂葬崗,怎麼就沒人檢查一下她是不是真的死透了。
現在白駙馬找來,是不是白瑤就在他們手裡?
“駙馬爺要如何?”
白駙馬從懷裡掏出一個瓷瓶。
“不如何,我兒成什麼樣,四王爺也得承受相同的痛苦。”
嚴嶺當時就明白瓷瓶裡的東西是什麼了,白守德身份和四王爺比差的多了,閹割一個皇親宗族和一個親王,那是兩碼事,所以白駙馬不至於傻到讓自己去刺殺四王爺,所以用藥是最合適的。
“我只是個幕僚,如何能讓四王爺服用這種藥?”
嚴嶺這個人很惜命,所以才選擇去接近最軟弱的白駙馬,現在看來自己選擇一個最溫和的,反而是個披著羊皮的狼。
“嚴嶺,別跟我耍花招,你是忘了你自己的身子了,我還就告訴你,不怕你去找人,這藥,除了我誰也解不了,我給你三天想清楚,三天後等不到我要的結果,你就一輩子受折磨,最開始四天只是兩個時辰發作,等後來就是四個時辰,六個時辰,一直到你活活痛死。”
嚴嶺每聽一句,心裡就沉下去一分,相處了這麼久都沒注意到白駙馬這麼陰狠,居然真的對自己下手了。
嚴嶺坐在家裡想了小半夜,等到子時那毒又開始發作,一直忍受到兩個時辰後,嚴嶺已經是渾身冷汗,昨日撓爛的地方還沒好又添新傷。
為了止疼他指甲都摳斷了,嚴嶺看著桌子上的瓷瓶,心裡下定決心,寧叫他人苦不叫自己苦。
嚴嶺恢復的好歹能行走,才收拾妥當來到四王府。
“嚴嶺來了,聽說最近身體不適可要請個好郎中來看看?”
嚴嶺裝作尷尬的模樣。
“多謝王爺,還是不要了,不知怎麼就夜夜身上發癢,咱們府上郎中說是調養調養就行。”
四王爺盯著他,見並沒有什麼異常才點點頭,那日嚴嶺半夜請郎中過去他就知道了,他向來謹慎,身邊的人也不會輕易放鬆警惕。
尤其最近白守德那事還沒結束,嚴嶺又是負責和白駙馬套近乎的人,自然讓他比較多關注。
不過好在大夫什麼也沒診治出來,四王爺才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