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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這話也就是隨口一問,沒想到他居然「嗯」了一聲。
陳利亞居然還有情史?她感起興趣來,把他的手貼在側臉:
「那別的布偶貓呢?」
他拿開她作亂的手,又「嗯」了一聲。
李維多淺色眼眸看著他,忽然偏頭溫柔地吻了一下他的手指:
「你對你那些波斯貓、布偶貓,也用這隻手嗎?」
陳利亞:「……」
「你也喜歡把她們壓在書桌上做嗎?」
她睜大眼,湊到他眼前,好像學術研究要取長補短,問:
「你進去的時候,是她們的表情可愛,還是我的表情可愛?」
「……不要鬧了。」
陳利亞垂眸與那雙眼對視,半晌,伸手遮住那雙過於明亮的眼睛,不讓她再看他:
「沒有這麼多人,沒有』她們』,你之前我應該只遇過一個人,而且我不會對她做到這一步。」
應該?
什麼叫應該?有就有,沒有就沒有,什麼叫做「應該只遇過」?
「那你們做到哪一步?」
「……」
她鍥而不捨,陳利亞難得有點難以招架:
「有性經驗,但應該沒有做到最後一步。」
「為什麼不做到最後一步?」
「她那時還小。」
親親抱抱是有的。他親吻她時的感覺如此熟悉,每次她湊過來,她唇角紋路間都有歷史重演。
而當他的手指放在她面板上,就彷彿手指比大腦先有記憶,香氣和紋理都熟稔。
他說了,他不是跨進了河流,他一直在河流裡。
河流流遠了,他還在原地。
當年,到底發生了什麼事?
陳利亞看了她一會兒,親吻了一下她的發頂,就把她放下來:
「李可可,我再怎麼樣,也沒惡劣到去上一個未成年。」
……
不是不是,他那位前女友,究竟是什麼樣三頭六臂手段高杆的未成年,居然能勾搭上陳利亞這樣的高嶺之花?
李維多被八卦弄得心癢難耐,但陳利亞看上去並不是很想講他的過往「情史」,她也就不敢再問。
她那句讓他「死一次」好像真的惹他生氣了,你看,他都不和她上床了。
她覺得棘手,但實在不知道怎麼哄這型別的男人……哄不來那就不哄了唄,他生氣又怎麼樣呢?生活痛苦才是本質,他不經歷她給他的折磨,也會經歷別人給他的折磨,他不因為她而痛,也會因為別人而痛。
那他痛不痛,和她又有什麼關係呢?
李維多站起來拍拍圍裙,去給他煮湯。
山裡飄蕩著初冬霧氣。陳利亞手杖倚在一邊,在蔓草叢生的院子裡和自己下棋。
李維多揭開鍋蓋,水霧就揚起來。
一鍋海鮮,這樣香,蛤蜊和螃蟹被活生生燙熟,它們疼極了。水沸騰起來,水也疼極了。
她側頭長句望著窗外模糊修長人影,忽然想到什麼,敲了敲窗子。
陳利亞抬起頭,隔著窗子看向她。
她彎起眼睛朝他笑,玻璃上結了一層薄薄霜花,她手指在滿是霧氣的窗戶上,畫了一顆心。
遠處荒山層林漸染,陳利亞靜止在滿園初冬衰草黃葉裡。棋子從他指尖掉下來,撞亂其它棋子。
她隔了這麼遠,看不到他的表情,不知道他是不是真的「看見」,也不知道他打散了一盤殘局。但她也不在意,反正只是隨手畫了一顆心,隨手又塗去。
轉頭拿了鹽罐,挑了一點灑在湯裡。
……
晚上也只有他們兩個人吃飯,牛頓這段時間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