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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他帶兇器下樓。」
「窗戶。」
李維多說:
「三十三樓的窗臺向外凸出,從樓頂可以直接爬回許盡忱的辦公室。而許盡忱的窗戶是上鎖的,那天在場的人裡,只有他自己有窗戶鑰匙。」
她伸手在腰間摸到打火機,想想又收回,折了餐桌上一朵土耳其玫瑰,放在指尖慢慢地碾。
「所以,能在凌晨兩點神不知鬼不覺殺人越貨,再憑空蒸發的人,只有許盡忱。」
——不對,還有一個人。
陳利亞垂下眼眸,想起在之前的審訊裡,她那位冒失、幼稚、缺愛、反智、以及每時每刻都想炫耀她的前上司,在警方申請去他辦公室私人區域搜尋證據時,曾不小心說漏嘴,不小心讓警方知道,除了他自己,這世界上「只有一個人有資格進他的私人區域,也只有一個人有資格拿他所有的鑰匙,包括臥室鑰匙」。
那個人,叫李維多。
一個女人,包裡隨時放著另一個男人臥室的鑰匙,這意味著什麼?
而如果,這個女人同時費勁心思暗示警方,這個男人是一個殺人兇手,又意味著什麼?
他慢慢摩挲了一下大拇指上的戒指,修長手指彷彿籠著光。
「那你怎麼解釋,何雙平死時,在笑?」
哦,她差點漏掉了這個。
何雙平死的時候在笑。李維多忍不住想起,她在這個男人的良渚公寓,看見的那些古代面具。
那些面具,也在笑。
雙目突出,似笑非笑。
這是遠古的符號,早在有文字記載的歷史之前,這些符號就存在。從古蜀的金沙、三星堆,到長江中下游的良渚,從石器文明的蠻荒,到商周的玉器文化,都沿襲了這個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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