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暗暗心慌,心說若非逼不得已,也不會這麼冤枉他。轉念一想,他在外頭喝的寧酊大醉,保不齊就左擁右抱的,這樣也不算冤枉。
偷偷將他衣衫攏好,初容心說一不做二不休,為能儘量拖延些時間,初容又脫去了他的褲子。
儘量不去看那處突起,初容又抹了一些胭脂,在他大腿內側來了幾下,之後滿意地點點頭,心說誰叫這傢伙一直欺負著自己,如今只不過小懲大誡。
做完這一切,初容便在袁其商身邊睡下了,直到次日一早,忽覺這傢伙的手又摸上了自己的前胸。
初容一推他,問道:“昨夜大醉,定是去哪裡喝花酒了,你莫碰我。”
袁其商心裡有數,說道:“哪有,就在萬指揮使大人家喝的,沒有女子作陪。我想著昨晚可以回來找你,一時高興多喝了幾杯,誰想就醉了。萬指揮使大人家的百年陳釀,果然夠勁兒。娘子,既然昨晚我不成事,不如今早就辦了吧,此事拖不得。”說著就要上下其手。
初容假意順從,嬌羞著低了頭,待袁其商自己脫了衣衫後,立時大叫一聲。“這是什麼?還說沒去喝花酒!”
袁其商一愣,低頭看去,只覺得腦子一片混沌。
第八十三章 袁其商打反轉戰
第八十三章袁其商打反轉戰
已經盤算了一夜;初容早就把話在心裡來來回回算計了無數次;此番見著袁其商“驚慌失措”的模樣,心下更有了底氣。
袁其商何其冤枉;本來酒後醒來,腦子就不清不楚的,此時忽然見著身上的胭脂唇印,心裡有許多話,可嘴上卻一句都不說出來;直愣愣地抬頭看著初容。
袁其商:“我……”
陳初容:“我算看透你了,噁心死人。”
袁其商:“你……”
陳初容:“你可閉了嘴吧,多說一句,都叫人噁心。”
袁其商:“這……”
陳初容:“這就是你的甜言蜜語,昨兒說的話還沒忘呢;今兒就喝花酒玩女人,你對得起我啊。”
袁其商越說越懵,越說越不明所以,初容見著更加得意,想起以往被他欺負,被逼得在浴桶裡躲著,被他強摟在懷裡揉按,氣就不打一處來。此番得了理兒,自是不肯放過,越說越激動,越說越覺得袁其商好似真的做了對不起自己的事。
為了躲過同床之事,初容也不管不顧了,裝模作樣指著他鼻子罵道:“口口聲聲說拿我當寶,不過是這幾日身上不爽利,你就忍不得了。還說以往從不沾花惹草,我真是蠢得可以,竟信了你的話,就你這種幾日都忍不住的,以往那十幾年還能管住你自己?怕是那花街柳巷都走了遍了。”
袁其商越聽越冒汗,但仍插不進嘴,一張嘴就被初容堵回去,只能乾瞪眼說不出話來。腦子暫時空白了一陣之後,袁其商好容易逮著初容喘氣兒的功夫,急道:“我被人算計了,定是有人陰了我!”
初容本就心虛,方才也是裝出來的氣盛,聽了這話立時弱了聲音,恍惚一下又找回方才的氣勢,拿起枕頭就砸他,邊砸邊說:“有人算計你,算計有何用?你倒是說說啊。怎沒人算計我呢,拿美色你就上鉤,你出去,從此不許上這床睡覺,噁心著呢。”
袁其商招架不住,只好狼狽下了床,又不能去推去搡,只好拿手臂擋住腦袋被趕出了屋子。
初容關上門,背靠著門板還聽到外頭袁其商不忿的聲音,顯然他被冤枉了,定然咽不下這口氣。左右先保住了自己的清白,管他冤不冤枉,戰戰兢兢聽著外頭的人走遠,初容才放了心。
這種事,哪個說得清,身上的胭脂唇印是明明白白的,他如何辯白?反正那種場合在外頭吃酒,總少不了有女子作陪,若是一個女人都沒有,袁其商早就大呼冤枉了,看來如今